宫远徵站在门口,看这个女人躺在窗口的软榻上,闭着眼,像是在睡觉。
这几天,她还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上睡觉,白天也睡觉。
实则,银月闭着眼睛在看雪胖子系统里的电视剧,这是上个世界下载下来的,现在闲得抠脚,倒也派上了用场。
宫远徵想翻白眼,药人?这副病央央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
“喂!我需要你配合一下!”
银月眼皮颤了颤,玛德!刑侦剧,正要看到凶手的脸呢,他来捣什么蛋?!
配合?他想干啥?!
她只好“气息奄奄”睁开眼,看到宫远徵的时候,“惊慌失措”地爬起身来,手在榻上撑了个空,整个人噗通一声翻下了床榻!
银月有点傻眼,好像装过了头,但是她现在又不能跳起来,算了,茶就茶到底吧。
她只得“吃力”地攀着床沿爬起来,胳膊有些发抖。
雪胖子都想翻白眼了,主人啊,小白花可真不是你的赛道,你还是天之骄女神仙在世比较拿手。
宫远徵看不下去了,冲上前一把拎住她的双臂,把她拎起来丢在了床上!
装!麻袋都没你会装!
银月就这么被他丢了个狗吃屎扑倒在床里,她心里真是有句b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麻利爬起来,咻咻咻退到了最里面,抱住了腿,一副要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模样,尽管她面前,是这位还不到弱冠之年的徵公子。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你不必装得这么可怜兮兮,本公子可不是那些见色眼开的愚蠢之徒,难道会吃了你吗?!”
“徵公子不会吃了我,但是……”银月瑟瑟抱住了肩膀,“会扎我,太疼了。”
宫远徵一皱眉:“我今天不扎你!找你要点血!”
他倒要看看,除了他的百草萃,还有什么能抵抗他暗器上这么多种毒?!
“那不还是扎我吗?”银月弱弱说了句,但还是顺从地伸出手来,撩起了袖子,“你能轻点扎吗?”
她的手臂白得如牛乳,手指纤长,指甲粉白,似精雕细琢的美玉。她抬头,用那双剪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还有些红红的,像一只要哭出来的小兔子,微微咬着唇角。
宫远徵心口一窒,这哪是药人啊,简直就是话本里勾引男人的妖精!难怪连他哥都没第一时间杀了她!他浑身发抖,对!肯定是被这个女人给气的!
他重重冷哼一声,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主人,小毒娃被你气跑了!”
银月一秒变脸:“这厮要真敢割我胳膊取我血,等我走完剧情,定然要在他身上扎一堆窟窿。”
她往床里一倒,无比厌烦:“这帮人都没事干吗?别来烦我了行不行,多我一口饭,宫门要倒闭还是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