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树上放毒针,自然不是拿来捉麻雀的。
是苏青鸾备了,来扎他这只喜欢猫树上的“贼”……
“所以,白清寒的毒,现在……解了……”萧长安咬牙问。
“是!解了!”无名回
。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萧长安又问。
“捉鱼……”
“炖汤……”
“饮酒……作乐……”
“庆祝……和离……”
“呵,倒真是快活!”萧长安心里那条嫉妒之蛇,又开始扭动着身体,吐着鲜红的信子,不断的啮咬着他。
他默默坐了一阵,忽然一伸手,对着桌案重重一拍。
那柳木的桌案,立时碎成两截。
“殿下,息怒啊!”无名和无生一齐劝慰。
“这怒,如何息?”萧长安红着眼睛怒叫:“本王的妻子,居然……居然……你告诉本王,这怒,要如何息?”
无名和无生缩缩脑袋,不敢吭声。
这怒,的确没法息。
但是,王妃好像已经拍出了休书,当着众人的面,跟自家殿下断绝了关系。
这么说起来,她好像不是殿下的妻子了……
当然,这话,当着萧长安的面,两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是明王殿下的人啊,怎么莫名其妙的,站在王妃那边算什么?
他们明明是该为自家主子摇旗呐喊才对!
但是,此时此刻,无名和无生,谁都
呐喊不出来。
总觉得主子这是在自作自受。
被那么“摧残”过的王妃,怎么可能为他保留贞洁之身?
也只有自家主子这种过度自恋的人,才会这么想当然的觉得,人家还会留恋她吧?
苏青鸾是没将王爷瞧在眼里,更加不当他是丈夫。
可是,在这之前,也是王爷先没当她是妻子。
现在,又因着要深入虎穴的缘故,对着苏青鸾大呼小叫,恶形恶相不说,还把困境之中的她薅出来,让她受二回罪。
这样的情形下,苏青鸾做出什么事,好像都在情理之中。
“殿下,请您以大局为重吧!”无名轻咳一声,决定转移一下萧长安的视线,“眼下正是关键时候,儿女情长什么的,请殿下暂放一旁,可好?”
然而,怎么可能好?
萧长安瞪了他一眼,衣袍一撩,转身就要往外走。
“殿下!”无名死死拉住他,“外面全是眼线,您不可以如此冲动!”
“是啊殿下!”无生亦劝,“您放心,属下这就再回去盯着他们,会想法破坏他们的聚会的!绝不会让那白清寒为所欲为的!”
然而,这种事,萧长安又怎么可能假以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