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何来?”萧长安看着他。
“皇后和太子,都死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洪立反问。
“他们都死了,就轮得到本王吗?”萧长安也反问。
“只要殿下想,有何不可以?”洪立笑嘻嘻。
“你没看到吗?”萧长安咬牙,“李氏倒了,可庆王又要往上爬了!本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舅父!本王的舅父,是个只会拖后腿的烂泥!”
“可是,您有国师啊!”洪立回。
“你休要跟本王再提什么国师!”萧长安倏地冷下脸,“一天到晚的,竟是戏耍本王!整日里说要与本王合作,共谋大计,结果呢?到现在,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人都见不到,一点诚意都没有,谈什么精诚合作,共谋大计呢?以后,不要再跟本王提这破事儿了!想起来,本王就生气!”
“殿下息怒!”洪立忙道,“国师也并非故意不见你,他实在是现在不太方便了!”
“他有什么不方便的?”萧长安皱眉。
“
殿下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到处都是盯着他的人,风声正紧着呢,到处喊打喊杀,为了安全起见,国师自然是不敢轻易出现!”洪立解释着。
“他连出现都不敢,又如何与本王共谋大计?”萧长安嗤之以鼻,“这样,又叫本王如何相信他的能力和实力?”
“他的能力和实力,今日,不是已经证明给殿下看了吗?”洪立吃吃笑。
“证明?什么意思?”萧长安佯装不解,“他证明什么了?”
“他,送了殿下您一份厚礼啊!”洪立回,“他虽然没有见您,却帮您除去了您前进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不是吗?”
萧长安怔了怔,失声道:“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和太子之死,是他……”
“是是是!”洪立得意点头,“这就是国师送给您的厚礼!怎么样,够有诚意吧?”
“啊,原来竟是国师……”萧长安愣怔片刻,道:“如此说来,倒是本王小肚鸡肠,误会国师了!本王只道他缩首缩尾,不肯以真面目相见,却不曾想,他这边早已在为本王谋划……惭愧啊!本王真是惭愧至极!”
萧长安连说了几声惭愧,满面羞愧,道:“若你见到国师
,定要替本王向他致谢,并且,致歉,本王实在是误会他了!让他千万不要生气!”
“放心,国师不会生你的气的!”洪立道,“你是他旧主之子,就等于也是他的主人了!他把你视作他的亲生了孩子,他啊,疼着您呢!这天底下,做父亲的,哪有不巴望着儿子好的?”
萧长安被“父子论”给恶心到了,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简直要憋成内伤。
“若是他真能扶本王登顶,本王便将他奉为父辈孝敬着!”萧长安强忍着恶心表忠心,顿了顿,又道:“若不是你说,本王还以为,今日这些事儿,全是那苏青鸾策划的呢!”
“她哪有那般本事?”洪立怪笑,“她啊,永远只配被国师操纵于股掌之中!”
“唉!”萧长安又叹,“可是,她到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活得挺好!给本王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子,今天有人替本王出头,本以为能让她灰溜溜的滚回去的,谁曾想,那个白清寒,居然跟两国使者有挂葛……对了,你可听说,他跟那两国使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眼下还不知道!”洪立摇头。
“怎么?连国师也不知?”萧长安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