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根本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请你不要再这个样子了行吗?我孩子的命,是一辈子都在也挽回不了的,您现在又拿出一些药,是不是又想来祸害老百姓!”
空气中瞬间仿佛凝结成了冰,两个人面面相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百里景逸听着眼前的这一切话语,瞬间心中又气又恼,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熊熊怒火在胸腔里愤然地燃烧。
“怎么会这样子以为呢?我看你倒是挺懂道理的,没想到也是胡搅蛮缠的!”
他愤然的甩起衣袖,冷冷的站在两人面前,那目光庄严肃穆,让
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倒抽一口寒气。
“你就算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吧,我们两个人没有必要和您串通一气,如果真的不是为了拯救老百姓,挣脱这种痛苦的环境,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来研发这所谓的药呢?”
老妇人什么都没有再多说,也什么都不想多听,他静静地窝在角落里仰望着天空,泪水还不停的吧嗒吧嗒向下掉着。
那种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又十分的可恨。
因为长久穿着破衣啰嗦的衣服,整个身体都发出了一阵阵的恶臭的味道。
“您在说什么?我也不听了出去,赶紧出去,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可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将两个人努力的向外推着,眼睛里写满了尖酸刻薄。
“喂,老人家你开门啊,您开门啊,为什么要这样子?我们带着这些药物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脱离苦海呀……”
两个人被硬生生地推了出去,所有的邻居都用一种持之以恒的目光看着段蒽思,
那种眼神里,有一种嘲讽,也有一种嬉闹,只是点点的感觉如同戳着脊梁骨,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这相当好的,都怪我,他不去吃药的话,我就只能去找别人了!”
段蒽思语气十分的淡漠,悠悠的说着,好像根本就不太在乎似的,其实神情之中的落寞一览无余。
那双晶亮的眼眸,此时里面写满了无尽的哀愁。
两个人面面相觑片刻,便向外走去,旧年所到之处,每个人都议论纷纷。
百里景逸把这一切看在心里,心中的那种感觉久久的难以平静。他目光微微低沉,手中摆弄着绿色的玉扳指。
“你说如果我是吃这灵丹妙药
,会不会有用呢?”
段蒽思并没有抬起头,而是微微的又摇了摇头,眼神中的哀愁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这一次制造出来的良药,如果老百姓不愿意参与其中,那么咱们又怎么去救治呢?”
他第1次感觉到是那么的沮丧,本来测验研制出来的药方,以为可以大幅度的解决老百姓的痛苦,没想到一瓶让我没有送出去,才被老百姓硬生生的诋毁着。
“乡亲们,你们愿不愿意相信我一句话呢?拿着我的药,去给孩子们吃,或者当着我的面吃,如果你们的孩子再出现任何的纰漏,都算在本少爷的身上,可以吗?”
百里景逸悠悠的说着,目光十分的真诚,一字一句地说着。
所有的老百姓都把手中的孩子抱得紧紧的,那种目光就如同防贼一般。
“你快拉倒吧,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说的话,我们的孩子就那么一个万一,悲剧又再一次重演,我们上哪儿再弄第二个孩子去!”
为首的老妇人一字一句的说着,瞬间拉起了民愤,所有的老百姓纷纷洒洒的,便就说出了这句话。
百里景逸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瞬间心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
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和老百姓之间的差异和信任,原来相差甚远,帝王之家的自己,根本就无法和老百姓们有共同的认识。
“二位少爷,咱们还是赶紧先离开这里吧,找个僻静的地方再从长计议吧,再这样子,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呀……”
马车夫试探性地开了口,打破了两个人的尴尬局面。
没有办法,他只得挥了挥手,再一次走进马车里,马车一下子移动开来,不大一会儿便就在喧闹的集市中消失不见。
老百姓的声音也渐渐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