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啊贞儿?”徐燕州一边醉眼迷离的搂抱着怀里的女人,一边撩开她的鬓发去捏她的耳垂。
要在往日,季含贞早就要把他踹下床,逼着他去洗澡,骂他臭死了脏死了。
可今日,这女人格外的温顺。
徐燕州酒气上涌,全身都燥热的不行,每次喝完酒他就喜欢缠着季含贞不放。
今日也不例外。
可徐燕州浑浑噩噩间,却仍是觉出了不对劲儿来。
怀里的女人很瘦,后背几乎都是骨骼的触感。
徐燕州的眉毛皱的越来越深,他强撑着睁开眼,想要看清楚。
含贞的身材较之如今流行的白幼瘦稍显丰腴了一些,但胜在骨架生的特别娇小,徐燕州因此最喜欢她穿旗袍,尤其是那种特别贴身显身材的旗袍。
哪哪儿都不对,原本醉醺醺的徐燕州,忽然头皮一阵发麻,伸手就将身上的女人掀翻在地。
庄明薇正沉溺在男人的爱抚之中,忽然被人掀开狼狈摔在地上,头正好撞在桌角,当下一阵发懵,只还没醒过神,却又被人一把薅住头发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庄明薇疼的忍不住叫出声,可刚叫了一声,面前的男人就左右开弓,几个巴掌搧下来,庄明薇目眩眼花,唇角破裂出血,却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真他吗贱!”
徐燕州打完人还嫌不解气,一脚踹在庄明薇小腹上,庄明薇疼的几乎晕厥,伏在地上半天都没能起来。
想到方才这女人恬不知耻往自己身上爬,尤其那一对儿还他妈是假的,徐燕州就觉得恶心。
他明明喊的是贞儿,她没听到?就这么贱,这么欠男人?
“谁让你进来的?”
庄明薇捂住脸,哭的哽咽,但却又死死忍不住,不敢在激怒徐燕州。
徐燕州抄起衬衫胡乱套上,看庄明薇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模样,却并没有半点的怜惜。
心里一阵烦躁,想到如今结婚了是这个局面,自己连碰她的心思都没,更别提生孩子,早知如此,还不知不结这婚。
但徐燕州却又心知肚明,他从来都是热衷权柄利益高于一切的人,心肠又狠又硬,不要说庄明薇,就算是比她更烂的,只要对徐家和他有大利,他也会捏着鼻子娶。
只是今天的事儿,实在恶心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