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大祁的三王爷?”粉衣女子瞪着祁君墨,眸光不断变化着。
祁君墨捏着扇子,随时准备攻击,并没有接话。
左亦扬抬起小手,就搂上了祁君墨的腰身,对上粉衣女子:“怎么?想成秃子不成?我也能帮你!”
语气里全是嘲讽。
刚刚祁君墨的扇子可是将她的发丝割落了下来。
“贱人闭嘴!”粉衣女子看到左亦扬那张脸,就懊恼异常:“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要不是因为你,重震也不会……”
左护法已经扶起了右护法,喊了一声:“师傅……”
打断了粉衣女子的话。
“就是这对狗男女害死了尊主!”左护法扶着烈青,此时的烈青脸上全是血,这张脸应该是毁了。
虽然不是貌美无双,也是美人一个,毁了也有些可惜。
不过左亦
扬却不在意,她刚刚是想要烈青的命,只毁了脸,太偏宜她了。
“嗖!”左护法话落,忙闪了一下,还是被左亦扬手里的松子打掉了一颗门牙。
左护法以手护嘴,惨叫一声,险些失手松开烈青,和着血吐出一颗门牙和松子,咬牙切齿的瞪着左亦扬。
“你们才是狗男女!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们之间有!再敢乱说,再打掉你一颗牙!”左亦扬听着这狗男女三个字,火气直往头顶窜上来。
出手也狠辣了几分。
好在刚刚大厅里有一盘松子,这东西,当武器,也不错。
“好狠的丫头!”粉主女子也惊的退了一步,这暗器打的又准又狠又快,而且力道拿捏的极好,刚刚那松子如果穿过左护法的喉咙,他就当场毙命了。
刚刚这一手,就是为了羞辱左护法。
真是让人气愤。
“不及你们半分!”左亦扬也扬着头,冷冷看着粉衣女子,然后又眯了眸子:“怎么?重震残废了?不敢自己来报仇,就让你们几个废物来寻仇了!”
语气嚣张狂妄。
有祁君墨在身边,她就有狂妄的资本了。
“你……”粉主女子的脸色阵青阵白,满眼的不可思议,根本无法掩饰面上的情绪:“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了。”左亦扬挑着眉眼,小手就搂在祁君墨的腰间,微微用力,语气薄凉。
她敢肯定,重震还活着。
一边对着头顶喊了一句:“重华,你还不出手吗?”
既然将这几个人都引到了这里,一定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了。
她虽然恼恨重华要借左右护法的手杀了祁君墨,这个时候,还是放下了嫌隙。
如果能解决这三个人,重震要死灰复燃的可能就极小了。
老掌柜已经给重华包扎了伤口,直叹气,又无可奈何。
听到左亦扬的话,重华阴郁的面色又凝重了几分:“看来,困
不住这个丫头了。”
他把重震的师傅都引来了,可惜,还是没能除掉祁君墨。
他计划的很好,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随即左亦扬手上一用,提了一口气,对着祁君墨说道:“我们走!”
一个纵身,两人双双出了密室。
人一落地,入口便“啪”的封住了。
就听到重华一声低喝:“点火!”
祁君墨抱着左亦扬,老掌柜扶了重华,快速出了大厅,刚刚出去,就听到一阵爆破声,整个院落摇摇欲坠。
之前重震出事,这太子府就着了一场大火,今天,是彻底的毁了……
火光中,左亦扬抬头看祁君墨,更是抬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肩膀和胸膛:“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中蛊毒?”
根本不管重华和老掌柜还在一旁,更有一众丫鬟下人,就上下其手,准备解开祁君墨的衣衫查看。
让祁君墨的脸上满是无奈,忙抬手握了她的小手:“亦扬,我没事。”
如果粉衣女子再早出来一刻钟,祁君墨怕是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了。
不过,有了左亦扬,他们三个人就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更是深情楚楚的看向左亦扬:“我没事吧,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
然后左亦扬就用力点了点头:“嗯,心里好苦!”
她喜欢实话实说,的确挺苦的……
“是我不好!”祁君墨一边说着,抬手看向重华,眸光一沉,火光中,让人不寒而栗,带着骇人的锋芒。
重华好整以暇的站在对面,手里捏着玉箫,淡淡挑眉:“你是如何知道,那个人不是亦扬?”
“你不用知道!”祁君墨沉声说着,乌黑如泽的眸子深不可测:“不过,这笔帐,我会与你清算的。”
“是嘛,先活着走出大梁再说吧!”重华的长发在火光中飘扬,眸色清冷,声音没有起伏,嫡仙般的脸上,却带着魔鬼一样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