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慕斐然听到了,又得高兴了,这不正中了他的下怀吗?两天后他还打算让宁无殇提出要求去后山赏月,没想到这会儿都不用说了,望月悦主动带着他们去后山野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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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慕斐然和望月悦撩骚,和宁无殇研究菜品,晚上就用苏萋萋的傀儡练习易容成宁无殇的样子。
由于两人性别不同,高矮相差的实在太大,所以加大了易容的难度,不仅需要在鞋底垫很多东西,还需要在服饰上做很大的手脚。
宁无殇提前告诉了慕斐然那天他要穿的衣服,好让慕斐然仔细准备。
表面上这镇魂宗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实际上背地里却风起云涌。
慕斐然一行人已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而蒙在鼓里的望月悦还以为事情悄然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正开心的不行。
所以这天晚上叫慕斐然用树叶在地上画了一个她的画像,两人坐在屋顶上看着这片落叶,一边喝着女儿红。
“慕斐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宁无殇已经对我改观不少了,早上还朝着我笑了一个呢?”
“恭喜大小姐,很快就能抱得美男归了。”
“切!你少打击我,还早着呢,说实在的,我没想过能占宁无殇的便宜,虽然刚开始我想要的确实是他的身子,但现在……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他的心对不对?”
一下子被说出了心中所想,望月悦难得脸红的低下头来。
慕斐然看着这个外表清纯可爱的小姑娘,忽然在想,她要是真的和她的外表一样只是一个干净单纯的小姑娘该多好啊?
忽然语重心长的揉了揉望月悦的脑袋,“悦悦,你知道得到一个人的心,前提条件是什么吗?”
“是什么?”望月悦专注的回过头来看着慕斐然,晶亮的眸子在月光下格
外的温柔。
“是付出自己的真心。”
“…………”望月悦忽然沉默了,真心吗?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那悦悦你知道喜欢和爱的区别吗?”
“不……不知道。”
“喜欢一个人,是要将他牢牢锁在身边,看着他,宁可腐烂在自己手中也不愿意放开,而爱一个人不同,爱是自由,是将心比心,即便隔着千山万水,只要知道爱的那个人开心,对方也会勾起唇角。”
“…………”听完慕斐然的话,望月悦忽然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久久,才抬起头来再喝了一口。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还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洗耳恭听。”
“三百年前,有一个小女孩独自出去历练,那个时候的她十三岁,可已经是玄宗五段的高手了,从小到大她都被称为天才少女,受万人敬仰,所以她从小都觉得自己高高在上,骄纵无礼。
有一天她来到一座古城,碰到了前来袭击古城的大批马队,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杀死了那些马贼,原以为会受到百姓的拥戴和感谢。
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些百姓不仅没有感谢她,还要让官府把她这个杀人犯抓起来,只因为她是邪教,她救人的时候,恰恰忘了自己是邪教,而‘邪教’似乎就是邪恶的代名词,就是罪恶本身。
可笑她生在邪教却一心想做一个女侠,终归是痴心妄想。
她法力高强、这些官兵当然不是她的对手,很快就被她打死了一大半。
后来百姓请来了一位玄王高手,那人风姿冰骨,眉清目秀,长得煞是好看,应该有二十五岁左右,负一把长剑,着一袭长衫。
她摆好了阵势,准备和这男子决一死战,那个时候他们实力悬殊,要真的打起来,她必死无疑。
但他没有直接动手,而
是决定先和那个小女孩谈谈,得知她也是因为救人,那男子放了她,并且还打算和她一起向村名说理。”
说到这里望月悦忽然无奈的低头冷笑了一声,“可笑的是,那么愚昧的村民觉得这男子也是帮凶,连同他一起追杀,他不忍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老百姓动手,只能拉着愤懑不平的她落荒而逃。
逃亡的那段时间百姓又请来了不少的高手前来追杀他们,渐渐的小姑娘已经失去了解释的兴趣,只想把这些追赶她的愚昧百姓和其余的所谓正派高手杀光杀绝!
而那带着他一直逃亡的男子则不断的开导她,帮助她。
久而久之,她对这男子产生了好感,她抱他,他没有反抗,她吻他的脸,他也笑嘻嘻的吻回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美好,小女孩那个时候只想一辈子跟着他。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一点酒,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把自己献给他!我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忽然一把抱住我,亲吻我的身体,放纵的进入我,那一晚……”
“咳咳,等等,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了,那一晚的事情,你可以跳过,我都知道的。”
“好吧,总之就是我们睡了,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却消失了!我哪儿也找不到他,只能回去联系我哥哥,让镇魂宗的人满大陆的找他。
终于,哥哥在空寂山山脚的一个小村庄找到了一身渔夫打扮的他,那已经是五年以后了,我从未想过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干净帅气的他会如此潦倒?虽然外表没有五年前好,但那双眼睛依旧澄澈无比,说起来……宁无殇的眼睛还有点像他。那天他正收网回家,我正欲扑上去和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