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秉训的大手顺着她的后脑勺一路往下，抚摸上她的后背，炙热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当然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很舒服。谁不喜欢漂亮又可爱的小东西呢？”
他就是看脸，他直白地承认了，林溪语也早就知道这一点，他也承认过。
她不生气。
不过，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她不知是开心还是觉得难过。
看到女人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穆秉训问，“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千万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看重我的内涵才跟我在一起的，我这张脸就没有任何加分？”
林溪语：“……”
好吧，她没办法否认他的话，如果这个男人长得丑，她跟他在一起，肯定是不会开心的。
可现在她很开心，说穿了她也只不过是看脸，既然他们两个都看脸，那谁也没资格说谁。
脸就像一个门槛，外貌过得去才愿意看对方的内涵，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没有办法。
虽然脸是一时的，内涵是永久的，可是有脸的加持，就是不一样。
林溪语怔怔地望着他，鼓起勇气开口问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很舒服，万一有一天你腻了呢，你觉得不舒服了，是不是你会跟我分开？”
穆秉训垂直眸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如果你跟我在一起就不开心了，难过了，你会不会想跟我分开？”
他虽然在反问她，可是通过这个反问，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
林溪语这下又哑然失色了，她好像每次都把自己带到沟里。
她每次问这个男人的问题，似乎都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无论是舒服开心，都是互相的。
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在这个男人身边会永远开心下去，但至少现在她喜欢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