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秉训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她。
林溪语被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被他逼退到墙角处。
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她,单手撑在她耳边,像是一座山朝她压来。
林溪语两腿发软,拼了命地站直了身体,朦胧的视线,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穆秉训带有薄茧的掌心,捏住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眼中带着玩味,甚至带着几分挑衅。
林溪语咬着唇,一滴生理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过,她垂眸将头撇开。
“我真没有,他是律师,我怎么会……”
“我还是医生呢。”他打断她的话,“你不是挺会的?这种事你信手拈来。”
她太会装无辜,装委屈,很容易让男人动容。
如果不是前几天,他折回她家里拿手机时,看到她拿着乔书彦的照片泪眼汪汪地怀念,他差点就信了她。
“林小姐,你装这副样子给谁看?在我面前你大可以直白一点。”
“我没装,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我没勾引他。”
“发誓?”他轻哼了声,“那天在酒吧,你在我身下喊着乔书彦的名字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我只是喝多了。”
“酒后吐真言不是吗?”他轻而易举地反驳了她。
林溪语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想哭却拼命忍着,不想被他看轻了,很显然他现在才看轻她。
忽然,男人低头要吻她。
林溪语出于本能地将头转过去,避开了他的吻,就像她上次在病房避开乔书彦的吻。
那是一种排斥、厌恶的躲避。
此时此刻,他又从她眼睛里看到,这次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