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继续?我知道你发情的时候忍着会很痛苦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发情的时候将我放进集妖瓶,随身带着了。”
白泽不语,胸膛剧烈起伏,银色的长发泻了一肩一背,与古铜色的皮肤对比明显:“你走吧。”
“呦,还真是狠心,你为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得了,希望你和她早日修成正果吧,我还是回我的醉花荫呆着吧。”
白泽这才冷冷看着她道:“你前知六十年,后知六十年,吾与她的结局你怎可能不知。”
狐姬巧笑倩焉:“我是知道,可你不是不知道吗,所以,堂堂兽王不要飞蛾扑火了罢。”
“真是可笑,吾的命自有吾做主。”
狐姬看着他,嘴角挂着妩媚的笑容,最终装不下去了,抬头看去的时候白泽已在穿衣,然后飞快的下楼,冲着东南角的水池而去。
“唉,何时……感君一回顾,与我长相朝与暮啊……”
此时长歌正躺在水池边的草地上,手上掐了枝草叶逗弄打呵欠的小鱼,听到脚步声传来,这只敏感的小猫瞬间跳了起来回头喵呜一声。
白泽食指竖在唇边,懒懒的冲小鱼
一笑:“不要吵醒了睡觉的人。”
“我没睡觉。”长歌没好气的坐了起来向他看去,只见男子锦衣皓华,银发如霜,站在青葱花草间如玉似圭。
有些尴尬的将眼神从白泽身上移开,长歌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比较平静:“额,刚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白泽脚下踩着繁花走到她身边坐下:“何为打扰,狐姬方才在给吾疗伤。”
长歌小脸一红,神色很是难看:“呵呵,疗伤,我虽然住在三年,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的道貌岸然。”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白泽支着单腿,手肘抵在草地上,他碎发之下的眼眸冰雪一般:“吾说疗伤就是疗伤,若不是疗伤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女爱,还能是什么!”她说完这话之后脸就涨的通红,一事还是以前没来青华之前看到的一些闲书上所写的:“春风一度,十里柔情什么的……”
“哦?”白泽往她身边靠了靠,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忍不住想笑:“吾可不记得曾教过你何为,难不成是玄奇老儿那个老不修?”
“你胡
说什么!”长歌怒了,瞪了他一眼要起身离开,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住手腕拉倒在地。
一声惊呼还没说出口,她倒地时乱花溅起迷蒙了双眼,随之而来的却是白泽那张峻拔邪魅的脸。
他刀锋一样的薄唇攫住了她的双唇,让她大睁的星眸与那双银光流动的瞳仁对视。
银发铺洒,兜头盖脸的将长歌囚禁其中,就在她呆滞的时候,那侵袭而来的唇早已攻城略地撬开她的唇齿。
“走!开!”长歌手脚并用想推开身上的人,平时不觉得什么,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力量如此悬殊,这钢筋铁骨一般的臂膀好似囚笼,将她束缚,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