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贤被陆河隐看的有些不自然,恼怒的说道:“我问你二爷的事情,你看着我干嘛?”
“看来你最近跟濮阳县主还不错?”陆河隐一看陆河贤的样子便知道他跟县主的事情大约是解决了,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出来了还有心思管二爷的心思。
陆河贤一听到濮阳县主四个字脸上就不自觉的挂着傻笑。不再搭理陆河隐,陆河隐看着陆河贤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二哥的事情解决了就好。
接下来就是二爷的事情了,老夫人相信了二爷不代表他相信了,在他看来没有亲眼所见就不能相信。他脸上的微笑被一丝冷咧所代替,眼神里是一种嗜血的危险。
自打从二爷府上回来之后陆河隐便一直派人盯着二爷的动向,这一日二人正巧同时出府,陆河隐笑眯眯的看着二爷打招呼道:“二爷好兴致,出去品茶吗?”
二爷看了眼陆河隐轻哼一声:“我去干什么你能不清楚吗?你不是天天派人盯着我吗?”
陆河隐的人最近几乎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人盯着他了,主要是为了提醒他赶紧与那官宦划清界限,当然他暗地里依然派
了一拨人盯着他,以防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陆河隐丝毫不恼,脸上依旧带着一抹笑容,近日二爷确实还算老实,平日里几乎都待在院子中陪二娘养伤,他自己身上的伤并不算严重,加上老夫人赐的灵药,养个两三天伤口就结疤发痒了。昨天下人汇报说有个人给二爷传了个纸条,他们跟踪发现那人最后回了皇宫。
他猜测传递纸条的约莫着就是上次见到的那个公公了,所以今日二爷一出门他就跟上了,倘若他今天是去公公划清界限的那便是最好,就算不是,他也会想办法破坏的。
却不想二爷中途又折了回去,导致二人在门口碰上了,陆河隐也不在意,反正都说破了,而且看二爷的样子确实挺坦荡的,看来确实是他多虑了。可是事关侯府他不得不小心为上。
“二爷您先请!”陆河隐做了个请的姿势,二爷也不推脱,他本就是他的长辈,他没计较他的目无尊长就已经够大度的了。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上次的酒楼,陆河隐这次还是选择坐在了他隔壁的房间,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进去推荐那个特色菜了。
“高公公,抱歉,
让您久等了!”二爷一进去看到高公公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一个谄媚的神色,那高公公很是享受他这种表情。就算他是个残缺的又如何,他们这种正常人看到他不还得低头哈腰的。
高公公手中端着一杯茶呷了一口道:“嗯~坐吧!”
“哎哎……”二爷连应了两声坐了下来。
隔壁陆河隐听着他讨好的声音,嗤笑一声,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就连陆河隐的侍卫听着都有些忍俊不禁,不管怎么说二爷的官位至少都比这个公公高了一截。居然对一个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如此谄媚,还是说当今的朝廷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