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早朝时,陌亦桑表明了兵符在陌亦寒手里,并且自己才是真龙天子,这兵符理所因当该是他的东西。
大殿当朝做官,算的上是半个元老,他拜了拜才说道:“这兵符应当归皇上所有,这也是完璧归赵,但现在正是边境战火纷飞,跟匈奴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抬眼看了陌亦桑一眼,脸色铁青,眼里泛着寒光,好似一言不合就要下来将他大斩八块一般。
此事关系到晏国的未来,并且还有晏国的泱泱百姓,咬咬坚定的说道:“皇上在这个时候收回兵符,就如同撤回三军一般,那匈奴趁机攻打我晏国,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可非同儿戏啊。”俯身跪下,用祈求的口气说道:“还望皇上三思啊。”
他刚说完就又出来三位大臣,皆是上了一定年纪的,满心装的都是晏国,一同齐齐跪下,说道:“望皇上三思。”
怒拍一下龙椅扶手,跳起来指着,我这个皇上当得可真窝囊。”
刘英抬起头来,皱着眉头供供手说道:“不是这样的,微臣只是考虑到边……”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走出来的简风流打断了:“我看刘大人不是考虑到边境,而是在为陌亦寒考虑。”咧嘴对他笑笑,看他一眼继续说道:“在为陌亦寒考虑如何篡位吧,我说的对不对,刘大人。”他刻意把刘大人三个字加重了,只为更好的突出他污蔑刘英要帮助陌亦寒篡位的事。
终于忍不住颤颤巍巍的直起身来,老泪纵横的说道:“我一心只为皇上只为晏国,到头来却被人说是要谋朝篡位,可笑可笑。”
自己兢兢业业一心只为晏国和皇上的利益着想,服侍他皇家半辈子,绝无半点私心,但眼看快就要回家养老了,却被别人说是自己窥视王位,对皇上不忠,自己这颗心如同被扔进了九丈冰窟窿里一般,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有的不止是心寒还是心酸,委屈,不甘和后悔。这几种不同的感觉,使得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一番话说的周围人都是有点动容,但也是敢偷偷的看一眼刘英,就急忙缩回目光,生怕
被连累上一个谋朝篡位的名头。
简风流冷冷的看他一眼,说道:“现在当局形势,兵符在外人手里一刻,那晏国便会多一分危险,大家也不想看见我晏国的百姓受到战乱之苦,所以,微臣觉得,还是尽早收回兵符为好。”
刘英又大声叫道:“收回兵符才是真正让百姓受苦啊。”
“住口。”陌亦桑怒看着刘英说道:“朕看你分明就是和陌亦寒是一伙的,窥视这个王座。”
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说道:“来人将他押入天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私自放他离开。”
刘英被士兵一路拖着下去,他的呐喊久久徘徊在大殿的房梁之上:“糊涂啊,糊涂啊。”其他三位大臣自然也被扣上和刘英一样的罪名,一同被打到天牢里去了。
第二日传来刘英死在天牢里的消息,当然不是陌亦桑做的,若他想现在夺回兵符,现在就不能这么做,他虽贵为皇上,但有时候也得做戏给那般大臣看,刘英虽算得上半个元老,但谋朝篡位的罪名是要株连九族的,陌亦桑只判了他一个押入天牢,这就是做戏给那般大臣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