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又在纳兰心的耳边叮咛了几句,直说得纳兰心脸又粉了起来,“父皇,心儿知道了。”
“咳咳,那么朕就先走了。诸位还请玩得愉快一些。”
“恭送吾皇,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各位下跪送走了皇帝后。
纳兰心神色有些羞怯的看着面前的江昀:“喏,
你就是淮南王江昀喽?”
“是的,公主殿下。在下淮南王江昀,参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呵……礼数倒是周全的很。”纳兰心此刻心中却没有了刚才的羞怯,认为淮南王江昀也不过如此罢了,“只是不知道胸中有没有文墨?”
“文墨略通,略通而已。”江昀胸中自然有文墨。
“是吗?”纳兰心更加觉得淮南王江昀实在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虽然外表风光霁月,但是内在的话,却是实在说不准。
但是让纳兰心没有想到的是,江昀胸中的文墨,却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的多了。
纳兰心特意敲鼓点让杯子随流水停在了江昀面前。
江昀风度翩翩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而道了一首诗词。
红烛光冷透,慵摘梨花尽日廋,未雨风潇潇
独倚栏,犹观花落似雪默。
“好!”纳兰心不由得叫了一声好,心中也已然将江昀提高了一个层次,因为眼前的男人并非如他谦虚所言一般,只是略通笔墨。
纳兰心不由得认真的注视着江昀,观察其原本的外表。
俊美无俦这四个字,大概就是形容江昀最好的,最为贴切的四个字了
。
纳兰心因一首词叶然已经芳心暗许,但,纳兰心想也许只是凑巧而已,于是继续玩着这个曲水流觞的游戏。
纳兰心持着手中花鼓,在酒杯流到江昀身前,再次停了下了鼓点。
江昀再次喝下杯中酒水,再次吟咏作词,再次获得了满堂的喝彩。
就这样纳兰心一直特意刁难着江昀,让其作词作诗,虽然为了保持娱乐性,而让其曲水流觞的酒度数并不算太高。
但是江昀还是喝得有些微醺,连忙告饶道:“公主殿下,臣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倒这御花园了!”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纳兰心丝毫不理会江昀的告饶:“沙场尚堪醉卧,更何况这御花园了!来来来,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江昀闻言只得苦笑起来,接受了其命令。
而另一方面,公主虽然见识到了江昀的文采,但是她心中想要嫁的人实在是应该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
若是连喝酒这种小事都做不到的话,又谈上什么英雄两个字。
此刻见江昀推却,心中略有不悦的同时,见其之推却了一次,又默认了下来,继续陪自己玩着游戏,心中不免有些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