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凤清欢惊异的眼神,燕南冥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再次开口告诉她:“没事,收下吧,正如这位夫人所说的,这都是她的一片心意,不管贵重,你只要收下就行了。”
“可是这实在是太过于贵重了,我又没有说什么,怎么能够收下如此值钱的东西,再说了,我刚开始想要救这位夫人,这是出于自己的意愿罢了,并不是想要银子。”
“没事,不过只是一枚玉佩罢了,哪怕价值在贵重都只是一个死物,哪里记得上人命值钱,你们帮了我们组两个这么大的忙,今日若不是你们两个相救,恐怕那两个流氓还不知道要对我们怎么样了,这些都是你应该收下的,所以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虽然贵夫人听到燕南冥的这番话,也感觉到有些惊讶,这么多年了,她经历了许多的事,也见识了无数的人心,再加上她以前身处在这个世界上算计最厉害的地方,哪怕自己没有刻意去学习,也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见到,因此不管是贪婪的、老实的、还是忠诚的,哪怕不能够将对方百分之百的看穿,但是至少能看个六七成,从他刚刚
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像是一个见钱眼开之人。
因此对于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她其实是有些诧异的,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看着眼了,可是当她看向燕南冥你的眼睛时,却没有从他的眼睛当中看到半点的贪婪,反而只看到了一片沉静,就像是一片平静的海洋,表面上看上去波澜无惊,内低下却不知道放着怎样的波涛,仅仅只是凭这一双眼睛,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人也绝不会在意眼前这一点钱财,那么他让自己的妻子收下这枚玉佩,是否发是因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呢?贵夫人的心里面一阵忐忑,看不清楚眼前的这名男子,是否真的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平静了,这让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若对方真的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又为什么会如此的平静,可若是说没有猜到,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收下这枚玉佩呢?这实在是让她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仅仅是因为看着这个玉佩好看?
这实在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没有人可以为她解惑,这个男人
既然可以劝他的妻子收下什么玉佩,那当然好:“既然你的丈夫都已经如此说了,那你就把它下吧,你若是在拒绝我那,我可就要不高兴了。”
燕南冥看着她的神情隐约猜到她现在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只不过并没有透露出来。他的确是猜到了眼前这个夫人的身份,但是没有猜到那么深。
当这位夫人掏出这枚玉佩时,燕南冥的眼光一下子就被它夺去了,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的好看多么的值钱,而仅仅是因为这枚玉佩上的一个小小的沈字和那上面的一个花纹,这两样东西一下子就让他联想到一个家族,一个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家族。
那就是京城有名的望族沈家,若是以前的话,燕南冥绝对想不到怎样的人竟然会到这么小的一个地方,是现在连他不都是出现在这里吗?那么这个地方出现沈家的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夫人拿着的是什么家嫡系的牌子,这就让燕南冥感到好奇了。
能够拿到这个牌子,要么眼前的这个夫人是沈家哪个嫡系,要么这位就是沈家的嫡女,可是这两个都不太可能,据
他所知沈家现在只有一个嫡子,不过刚刚及冠,按理说应该还没有成亲,那么自然不会突然冒出一个夫人来,而沈家这一辈唯一的嫡出小姐,早就已经进入了皇宫,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望着眼前的这个贵夫人,燕南冥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于惊世骇俗,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别说那种地方守备森严,基本上就不可能私自出来,更何况这种事是何等的严重,一旦被发现就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恐怕还会连累整个家族,怎么可能会有女子有这种做法。
不过不管是哪种猜测,眼前的这个人和沈家的关系匪浅,凤清欢竟然救了她,而且看她的模样,也十分的喜爱她,那这对于凤清欢来说,也是一个好的机会,能够和沈家的人交好,对于凤清欢也是一大助力,到时候等到了京城的时候,就不再是她一个人孤立无援了,虽然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帮她,但是京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女子之间的交谈,也不是村子之间的这几个姑娘打闹,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学问,也充满了考
究,自己有时候可以帮助他,但是当遇到这种情况时,自己是万万插不上话的,女子之间的宴会,男子一般都是会避免的,到时候遇到问题,自己没有跟在她身边,根本就无法为她解围,而现在她和沈家的人交好,到时候若是被人刁难,也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看着凤清欢依旧担任的站在原地,手里面捏着那块玉佩,伸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整个人十分的尴尬,对她说道:“夫人都如此说了,你就将它收下吧,在拂去夫人的好意,就是我们不识好歹了。”
凤清欢看了看燕南冥,又望了望眼前的这位夫人,看到他们两个都希望自己收下这枚玉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都执着于让自己接下这么玉佩,但是她相信燕南冥是不会害自己的,所以左右犹豫了一番还是将捏着玉佩的手伸了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这每日配菜进怀里:“那么我就将它收下了,多谢夫人的好意,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它的。”
“不过只是一块玉佩罢了,也不需要多特殊的对待,只需要把它当成一块平常的装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