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理解他们的心情,都是家中有父母,而且都是年迈,这时候谁不希望儿孙在膝下呀,这会儿,这邬善也想邬老将军应该又是晚饭过后,坐在院子里面饮一壶茶吧。
有一个小兄弟喝多了,十分不识趣地讲:“大哥,你什么时候与小阳姑娘办喜事啊,大家伙等着喝你的喜酒,可是等了有段时日了,一直也没有什么信儿,你可别让人家姑娘等太久了。”
“都说了,不让你们乱讲话,瞎说什么,喝你的酒去。”之前的那个兄弟赶紧就制止了他,邬善去面无表情的,与之前的那个兄弟说:“无妨无妨,这件事情大家早晚都要知晓,莫不如现在我
就给大家讲清楚,你让大家别有这个盼头了。”
“小阳姑娘已经不在了,她已经死了西去了,当时她是为了救我,所以才不在的,你们也知道当时造反的事情,就是那一次的意外,她没有了。”邬善平淡无奇的说完这一席话,便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将这碗摔碎在地,扬长而去。
要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有多么的痛苦,心爱的女人,为了自己死的,自己却没有保护她的能力,从此这世间在无小阳之人了。
大家听到了之后都惊呆了,原来大哥这段日子心里都这样的痛苦,却每日依旧在第一线奔波着。怪不得当时自己说那些七七八八的话,知情的那个兄弟会制止,所以他们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恨自己说了那么伤人的话。
“大哥太不容易了,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心爱的姑娘就这么没了。我要是他,我一定要杀了那个造反的人,给小阳姑娘报仇。”
“你说的容易,做起来难,皇家之事,怎能是尔等能决定的,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别给大哥惹了麻烦,对大哥而言,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这件事情过了,今晚谁都不能提了,记住,否则的话,你看我让他好看。”
邬善想要独自一个人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他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因为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来了,以后也不用躲着藏着躲避这个话题了,终于可以和兄弟们过明正大的自在的待在一起了。
所幸他又拿出来,平日一直放在身旁的箫,站在这溪边吹了起来,箫声悠长又婉转,隐隐约约地带着伤感,桃儿刚好在溪边洗着一些衣服,就背着箫声吸引过,来这一看,不就是救了自己的那个大哥吗?
但是也桃儿并没有打扰邬善,而是站在离她非常远的地方,静悄悄的听着,看着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大将军,和自己了解到民间的大将军不太一样,她一直觉得大将军非常的粗犷,而像他这样能文能武的还真是少见,不知不觉间就被吸引住了。
“小阳,你若还在的话,那该多好,我这箫声又有了进步,这会儿终于不能被你笑话了。你不知道,我今日见到了与你特别相像的姑娘,但我心知肚明,她是她,你是你呀。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