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邬善见段云飞将闲杂人等叫出去,甚至嘱咐他们将门紧闭,想必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邬善,我左思右想,觉得我们似乎落了最重要的一环。”
“什么?”邬善的思绪不及段云飞快,在段云飞有了眉目之时,邬善还是一头雾水。
“你想啊,我和初阳订亲,是什么时候的事?”
经过段云飞的点拨,邬善还是没明白,脸上满是疑惑,“不是昨天吗?这与宫外宫内的这些流言有什么关系呢?”
“自然是与内容无关,但你也说,这不
过是昨日的事,甚至说,是昨晚的事。按理说,这时候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当时在场之人,我只告诉了你和小阳,初阳应该只告诉了慕王爷和慕王妃,那么这件事又是谁传出去的呢?”
邬善终于明白了段云飞所言之意,“所以你是觉得当日御书房之内有内鬼?”
“对,就是这个意思。御书房有别的宫的人,这并不奇怪。其实父王也一直知道,不过是没有放在眼里罢了。左右也不过是我的那几个兄长,为了一个太子之位,而在御书房安插人手,企图打探消息。”
宇文帝的心里明白着,段云飞也再清楚不过,别说皇子们安插在御书房的人,就连后宫嫔妃,恐怕也收买了在宇文帝身前伺候的太监。
“只不过,不知道的是这一次这一场‘杰作’是出于我的哪一位兄长之手,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段云飞冷哼一声,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居然出自晋国皇子之手,若是传出去恐怕令人笑掉大牙。
“不过,云飞,你说要是真的是某一位皇子所做,他又是图什么呢?”
这也是段云飞在想的问题,一来皇子们对段云飞
并不像段璎珞段流苏那样,段云飞虽受宠但终究不过是个公主,并不会妨碍他们的夺嫡之争。二来,段云飞平日里对他们也是以礼相待,兄妹之间虽不亲近,但也没有恩怨。
想到慕初阳,段云飞更觉得没有可能,毕竟慕初阳一不带兵二不为官,于那些个皇子之间实在是没有交集。
正是因为思绪就此打断,段云飞才觉得更加烦恼。
“邬善,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但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我倒要看看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又是卖的什么关子。”
“那好,我也帮你一起查。明日我再进宫一趟,若是有什么消息,我们一起商量商量。依我看,初阳一定也在调查这件事,你看,我们要不要与初阳一起商议?”
“先不要,我们先自己查一查。”
流言蜚语传的那样难听,慕初阳是何等的好面子,又如何能够忍受别人如此议论他呢?
段云飞还是决定先与邬善一同调查这件事,待事情水落石出,再告诉慕初阳,这是为了保全慕初阳的面子。
现在段云飞最担心的还是慕初阳的心情,但她必须忍耐住,不能叫背后之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