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当时的环境评判现代妖孽，有种耍流氓的感觉。
但以古夜寒化洞境巅峰的灵气神魂和体魄，以他圣阶资质根基，此等表现太差了。
且不说禁术这等禁忌类招式，单说神通，在交手时白都没见到古夜寒使出。
若是白知道古夜寒头顶九层灵魂镇邪塔就是禁术，施展出来也没能撼动他的神魂半分，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对此北牧倒是有不同的见解，说道：“洞天法从来就不是以前期见长的功法。”
“万法也好龙神脉络也罢，这两个最辉煌的时代有着现在无法比拟的优势。”
“大道煌煌在其上，灵气盈盈绕周身。”
“若是将此刻古夜寒的圣阶资质和其表现放到龙神时代，自然排不上名号，甚至会耻于。”
“但若是将那两个时代的修士放置现如今，未必会比古夜寒强。”
“真正做到前中后期皆无上无双的功法，唯有修天无上心经。”
即便洞天法前期以海量灵气着称，九大洞天加上丹田，基本算得上武技功法随意使用。
但在天骄级别的交手时，很有可能胜负手只在瞬息之间，很难说打空灵气。
但因为黄阶修士对灵气的输出把控偏弱，很难做到一份灵气打出三份灵气的效果，所以洞天法不以前期见长。
而且洞天法修士不是不想直接感悟大道，从大道中感悟自我之道。
此刻的大道不显环境造就无奈的选择，走上从奥义开始进阶至真理与下一境界法则的道路。
万般无奈中的抉择罢了。
况且洞天法也不是一事无成。
若真像万法时代这般以灵根决定修行资质，修士的数量绝对锐减。
而洞天法就给了资质不佳之人逆天改命的机会。
或许资源已经无法供给庞大的洞天法修士，但神族的入侵也迫在眉睫。
取其轻，择其法。
海量修士中，天骄如金必然闪闪发光！
若真较真起来，北牧甚至觉得哪怕是最辉煌的龙神时代与万法时代，加起来也比不上图腾法时代之前的特殊时代。
曾听闻，在图腾法时代之前还有一个更辉煌更璀璨的时代。
那个时代的修士修行年间数以亿万计！
寿元无穷无尽，万法不侵道魂不灭。
与天地同寿，与漫天星辰同辉！
法宝满地，灵材不捡。
这番景象，北牧无法想象。
关键是寿元无穷尽，还不算得上那个时代的最强者。
那最强者又是何等风光？
恐怕他们修行第一个境界的寿元，就能堪比此时代天阶强者的寿元。
道不灭，身不消。
曾有言，修天无上心经就是从那个时代流传而来。
至于是真是假，连修为无上的鬼帝也言明不曾知晓。
北牧猜测，鬼帝离开此世界寻找魔篇第八卷，目的实则是为了追寻那个时代的痕迹。
为了追寻永生之道！
白点点头认可地说道：“的确，若是真能实现洞天法真髓，倒是另类实现永生的办法。”
显然，白是知道洞天法的真髓所在。
洞天法洞天法，无洞天为何以洞天为名？
“不过倒是修天无上心经...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