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楼烟带着三个少年去城内玩耍,路上木兰和狸宝走在前面玩的不亦乐乎,江流心细:“陈叔父,怎么不见狸宝的娘亲呢?”
陈楼烟:“狸宝的父亲叫做九命,母亲叫做薛觅。
狸宝的父亲在一次战斗中战死在了汉阳,从此狸宝的娘亲每年这个时候就去汉阳祭拜。”
江流:“那薛府和小肥猫峡为什么都不接纳狸宝呢?”
陈楼烟:“因为当年他们相爱的时候,一方是人类,一方是妖灵,双方的家族都不满意,所以一直以来,双方家长从来没有见过面。”
江流:“难道就因为家族间的通婚不满意,就不接受狸宝吗?这也太绝情了。”
陈楼烟:“背后还有隐情,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江流:“怪不得管家不让我们在薛府提起小肥猫峡。”
陈楼烟:“我也只能简单照顾一下狸宝这小子,以后的路还得他自己走。”
几人玩了一下午后,狸宝回到小肥猫峡,陈楼烟带着木兰和江流回到薛府,见到薛白袍的时候,是一个白发横生的年长影者,比花武扬的年纪要大不少。
陈楼烟:“义父。”
薛白袍十分的和蔼可亲:“哈哈哈,楼烟,这就是花武扬的女儿花木兰吧,这个是木兰的朋友对吗。”
木兰、江流回礼:“薛爷爷好。”
薛白袍因为曾经跟花武扬共事的原因,所以对待木兰和江流很是热情,安排陈楼烟最近不需照看家中的事情,只需要带着两个孩子在南升城玩的开心便可。
陈楼烟:“你们两个有什么想要玩的吗?”
木兰:“只要跟着陈叔父修行影技,去哪里玩不重要。”
陈楼烟笑着:“修行的事情不着急,明天我带你们去汉阳玩一段时间,等从汉阳回来后,我再带你们好好修行。”
江流一下子就听出了陈楼烟话里的意思,木兰还在一旁傻乐呢,鼓掌道:“好啊好啊。”
不仅是江流知道陈楼烟的意思,薛白袍当然也知道,于是说了句:“既然这样,楼烟你路上小心看管这几个孩子,不要出了什么差池。”
之后,陈楼烟让木兰和江流去休息,自己和薛白袍说起了关于狸宝的事情:“义父,我在玄州这么些年了,你怎么还是没有接纳狸宝呢,我一直以来都为他们母子担忧,你又何必这么倔强。”
薛白袍沉思好一会儿,解释道:“楼烟,其实关于狸宝,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我也不打算告诉你,是不想牵扯到你,总之,你只要知道,狸宝是我的亲外孙,我不可能不爱他,只是我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
陈楼烟:“是关于狸宝他父亲战死的事情吗?义父,为什么不告知我详情呢,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薛白袍:“坚决不行,九命是一代妖王,灵力要远远的超过你,连他都莫名其妙的战死,我更加不可能让你、觅、还有狸宝再牵扯进来。
除了我,还有狸宝的奶奶,我们虽然只在狸宝父母结婚的时候见过一面,但是我相信,她也在用跟我一样的办法保护着狸宝,等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们会把这些年亏欠狸宝的爱还给他的。”
陈楼烟:“这样的话,只是苦了觅和狸宝了。”
薛白袍:“不要想这些了,去收拾东西吧,好好带他们几个玩一段时间。”
第二天。
陈楼烟带着木兰、江流出门,城门口,狸宝已经早早的在等待。
江流:“那我们要如何去往汉阳呢?”
陈楼烟:“你们两个自小在北方长大,还没有坐过船舶吧,这次去汉阳我带你们走水路如何?”
木兰、江流:“好啊好啊。”
几人上了船,一路向西,船开了没多久,木兰和江流已经不舒服了,头晕晕沉沉的。
陈楼烟和狸宝看的哈哈大笑,陈楼烟为了让两人好受一点,问道:“你们知道汉阳又叫什么吗?”
木兰:“什么啊?”
陈楼烟:“江城。
从南升城到汉阳城,走水路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江流扶着船栏杆晕乎乎的说:“汉阳又叫江城,而南升又叫金陵,两地相隔千里,一天时间的话,那不就是:千里江陵一日还。”
陈楼烟饱读诗书,都没有想到这般豪放诗情的诗句,大喜道:“千里江陵一日还...江流,你真是少年豪迈啊。”
江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念出这种诗仙才能写出的诗句来,努力扶着船身,晕乎乎的说道:“我也觉得这样的诗句不是我的才华能吟诵出的,奇怪。”
傍晚的时候,到了汉阳郊外一处安静雅致的住处。
见到薛觅的时候,正在准备做饭,见到狸宝等人,开心的不得了,薛觅年纪不大,十分漂亮且有气质,但是才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面容却有些忧郁,也许是常年来内心郁结不得打开的原因吧。
从玄州到长安,又从长安到洛阳,再去南升城,最后来到汉阳城。
这一路的奔走,木兰也有些心累,终于可以在汉阳好好的休整一段时间了。
第二天一早,狸宝就拉着众人往城中心走,整整一天的游玩,各种新奇,汉阳一路的繁华,尽显大唐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