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觉得邵南木很聪明,只是正值青春期,喜欢动来动去,不好好学习。
而她就作为一个引导者,引导他一点一点的感受学习的乐趣。虽然目前成效不佳,但路漫漫其修远兮。
而且,邵南木的妈妈通情达理,时常跟她说的一句话就是,“小林老师慢慢来,我不求南木学的快,他能学的稳就可以。”
她有时候也会有一点小骄傲吧,据说她是邵南木唯一一个超过半年还没被气走的家教老师。
后来的某个周六,邵牧原在十字路口等红灯。
百无聊赖间,他抬眼看到了坐落在他车子右侧不足50米的公交车站。
车站牌旁站着一个人,白衬衫,灰色半身裙,头发全数扎在脑后,只有一些碎发在耳畔肆意。
她侧着身子,瞧着马路尽头望眼欲穿,手里还拿着一把染色的扇子,一上一下的浮动,发丝被风吹起,将她整个脸庞暴露出来,红扑扑的,像颗汁水充盈的蜜桃。
树荫随风舞动,投在她的脸上,出现晃动的阴影,她白得细腻。
“滴滴”,身后的车开始催促,邵牧原才意识到已绿灯通行。
放下手刹,踩离合,提档,轰鸣一声,车子稳稳的发动。
他嘴角添了一抹不明显地笑,不明显到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细细想来,这是他们第三次相遇,不知姓名的相遇。
邵牧原从未意识到自己会在某个瞬间做出荒诞的行为,没有解题过程的描述,只有摸不着头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