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马上附和,
“对对对,”
“这口子不能开,”
“对,不能开,不能开,”
那些首领一听,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帝和程侯爷都答应了,你们这群混蛋居然想一毛不拔?
他们当即和这群皇亲吵了起来,
“羊毛是从我们部落里面卖出来的,凭什么我们不能买?”
“这是两回事,难道我们买羊毛不给钱吗?我们买你们这破羊毛都给天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天价?这几十文一斤就是天价?做出来的衣被卖多少钱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而且买羊毛是侯爷给的钱,关你们这群人什么事?”
“哪次不是我们豁出性命去打仗?你们这群人只会躲在后面分金银财宝,没有我们拼命,你们哪来的锦衣玉食?”
“什么叫我们只会躲在后面分金银?老子拼命打仗时你小子还在吃奶呢?”
两群人你指着我我指着你吵成了一锅粥,屋顶都快被掀翻了!
“别吵,大家别吵,”
辽皇他们想大声劝阻两边的人,奈何一百多人在一个大厅内吵架,这几个人的声音完全淹没在里面,
想让侍卫进来分开他们,但里面早已人满为患,侍卫们连门囗都挤不进来。
程昱忍不住了,运起丹田内的元灵真气大吼一声,
“通通给我闭嘴……,”
这一声仿佛是晴天中忽然响起的炸雷一样,屋内所有的琉璃,
“呯呯呯~”
居然瞬间破碎,
“哗啦啦~”
全部掉了一地!
现场众人捂住的耳朵“嗡嗡”作响,脑壳仁都在生疼!
“你们吵什么?”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像个泼妇一样指手画脚,不嫌丢人吗?”
程昱发完威风,用回平常的语气生气地说,完全没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恐惧。
“皇妹夫息怒,皇妹夫息怒,”
耶律阮双手按着生疼的耳朵劝程昱,他就站在旁边,耳朵最难受。
“如今既然你们两边都有意见,那本侯爷有个提议,”
“你们都是草原出身,就按草原方法办事,双方各派一个人出来单挑,哪方赢了就按哪方的意思去办,怎么样?”
那些部落首领一听就高兴了,
他们可是经常在草原摸爬打滚,身体倍儿棒的,对面这群皇亲国戚可能曾经也是刀山血海杀出来,但安逸这么多年哪里还是他们的对手?
果然,这群宗室皇亲一听,马上就有意见了,他们说,要他们亲自上场有辱身份,要选个手下之人应战,
但程昱已没太多耐心了,他黑着脸说,“不行,必须要你们两方其中一人亲自上阵,否则视为认输,”
“如果你们觉得有辱身份那你们选个人和我单挑,如果赢了我,别说不用出那百分五,我再给百分之十份额给你们,”
“怎么样?”
“你们选和我单挑还是选他们?”
所有人都表情古怪地看着他,心想,这程侯爷看着斯文秀气,怎么开口闭口都要和人单挑?
就你刚才那一声狮子吼,谁敢单挑你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办法了,这群皇亲只好选一个最年轻,身体最好的宗室出来应战,
双方对战方式是角抵,即摔胶,果不其然,十来个回合就输了,
事情完美结束,三方按之前辽皇的方案各出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