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点脸不?
这本身就没难度好不好!
然后她又嫌弃这里没观众没气氛,想要搬到大厅玩,关大当家可不想被人家把瓦子给拆了,立刻发出命令,要附近的伙计掌柜立刻过来做观众,只准喝彩不许拆台,否则立马开除!
这一次阿彩玩得太开心了!
”有初入壶!”
旁边司射唱道,
”哇!好棒!好厉害!”
众人大声喝彩拍掌!
”连中入壶,”
“贯耳入壶,”
“全壶……”
“有终……”
孙月婵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她缩在墙角尽量降低存在感,她实在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她是一伙的。
……
……
曹玮和孙月婵不同,程昱走后他觉得自己多了个小祖宗!
打不得,骂不得,得耐着性子柔声细语地哄,
程昱走前曾对他说,阿彩就是个孩子脾气,你哄哄她就行了,
但他没说她是个……熊孩子!
有一次,她听说曹玮要去城外军营,就吵着要跟去看看,
军营重地怎可让女子出现?
但她说可以女扮男装不出声,就跟在他后面看一看,曹玮骗她说今天不去了明天才带她去,她信以为真,随后等她不留神就溜了,
发现被放了鸽子她很生气,等第二天曹玮回到府,她像块牛皮膏药一样,他走到哪跟到哪,还在旁边大唱山楂梨,
曹玮真的很想大喊一声,来人,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但不能呀!这个是仙家后裔来的,别说打骂,就算是囗出恶言都是罪呀!
最后找来孙月婵对她说,关大当家那里来了一位新的舞伎,跳得比初云还好才把她哄走。
和阿彩相处越久,曹玮越相信她不是凡人,因为,他见过她的日常用品在如今的大宋是无法制造的,
和很多皇亲贵族一样,曹府也养了一批能工巧匠,
比如那幅纸牌,他想仿制一批拿到军营用作军人的日常消遣,拿过去给工匠们看,
其中有位精通印刷的匠人说,这上面的图案花纹就算最厉害的印刷师傅都印不了,这些油墨根本不知如何调配出来?还有这种硬挺如竹片的纸张,表面光滑如缎,更是做不出来,
最后这位工匠感叹道,真不像人间之物啊!
她平常到曹府玩,丫鬟都会给她带着一个装水的瓶子,这个瓶子他看过,颜色很好看,还有图案,但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在里面装满热水,就算隔一个夜倒出来还是热乎乎的。
他想,如果当初在西北自己有个这样的水壶,估计就不用在冰天雪地喝凉水喝到胃疼了。
还有那个她经常背过来的袋子,
那一排像牙齿的扣子,一拉就张开嘴,再一拉又合上,严丝合缝,而且还防水,这个可能就是天衣无缝吧!
但这样的一件天物,她竟然拿来装畜牲!
她把那只猫装进袋子,把两边扣子拉到中间,留个空位给猫的脑袋露出来,
第一次见到她这样把猫背过府的时候,他心疼得嘴角直抽抽。
曹夫人曾问过丈夫,为什么对阿彩如此纵容?
就算她父亲是外甥的恩人,但她已嫁入程家就是程家媳妇,不但没有一点作为媳妇的样子,还行事荒唐无法无天。
将军你平常治军严明御下有方,怎么就治不了这个小丫头呢?
曹玮白了他夫人一眼,说,“一介妇人,你懂什么?”
“反正这个丫头是不能得罪的,你作为当家主妇,要好好约束倩儿僖儿他们,只要她不是非常过份,就要顺着她的意,明白吗?”
曹夫人当然不明白,但丈夫的话哪敢不听?
如今,程府和曹府的人都盼着程昱能快点回来,
只有他回来了,大家才不用这么紧张,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要担心这个小祖宗不知又要搞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