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康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但是目前只能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特别是听说曹操看上了自家的妹妹,果真如此,自家也不怕没有出头的那一天。
冯康耐着性子解释道:“郡守大人说了,只是贬为白身,并不流放,再说这年头哪来流放之说。还是那句话,只要证据充分,有字据有人证,我冯某必然会去和我弟弟对证,变卖家中的房产,田产也会给大家。再说了,做买卖一向是三角债,这外面也多的是人欠我冯家的钱,只要我核对下,总能要的回来。到时候还给大家也不是难事。”
只听那男子呸了一声,大骂道:“好你个冯康,尖牙利嘴,怪不得袁公路能对你服服帖帖,你说的这些都是花言巧语,我今日来,就是来要银钱的,不给不走!”
“晚天黑了还不给,砸你家门,听说你还有个宛如天仙的女儿,到时候就拿她抵债。”
冯康没想到这人如此无赖泼皮,果然就坐了下来不走,而他带的护卫,也守在门口不让冯康出去。
冯康再也忍不了了,大骂道:“王阿六,不要得寸进尺!我家岂能是你撒野的地方?”
王阿六听完嬉笑道:“生气了,敢直呼我的小名?告诉你,我爹依然是寿春的度支尚书,掌管全城的银钱粮草调度。这其中的权柄岂是外人能攀附的了。”
“而你冯家,所有在朝为官的人都被贬为庶民,你们冯家又出了这么一个逆贼,你们还能做什么,只能坐吃山空,过不了多久家道就会中落。”
“咱们两家现在已经是天壤之别了,我要弄死你,只不过动动嘴的功夫。”
“那么我问你,我都这样说了,你还得得你家欠我的钱还不需要还吗?”
冯康气的发抖,但是王阿六的话一点没错,他王家依然位高权重,而自家却日薄西山。他家乃度支尚书,要搞自家岂不是简简单单。
于是只好暂时忍下怒意,故作轻松的说道:“再宽限几日,我这就去操办买卖田产。”
王阿六大笑道:“好啊!多宽限几天也行,你女儿我带走了,你什么时候拿来银钱,什么时候将她赎回去。”
只听后园内又传来呵斥声,原来王阿六已经差人去后院将冯婉儿揪了过来。
冯康心痛不已,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一个王八蛋,实在是可恶。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自家这些下人遣散的遣散,偷跑的偷跑,如今院里连个能打的都没有,实在是可怜。
王阿六见冯婉儿果然是绝色,这身段也是万里挑一,实在是诱人。嘴角差些没流出口水。
他乐呵呵的说道:“这桩买卖是不是很划算,只要你跟我回家几日,你家欠的钱就可以过几日再还。我相信你爹是不会不同意的。”
冯婉儿大惊,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现在这么多壮汉,连忙说道:“父亲,救我!”
“我不想和他们去,只怕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泪流满面,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泪。
冯康看完也于心不忍,心中大骂:只怪这曹铄,当日自己赶着要把女儿嫁给他,他竟然不受,要不然自家也不至于遭到这样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