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归来,二人连忙起身,紧张地看着他,像是面对着班主任。他们局促的模样让周漾既想笑又怒火中烧。这两个浑蛋在搞什么鬼?
周漾冷眼瞧着徐忠恭,嘲讽道:“你飘起来了?”
徐忠恭低头,苦笑回答:“将军,我知错了。”
周漾听后点头,视线转向龙沛文,向他招了招手。龙沛文有些尴尬地开口:“要不就算了,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显然,龙沛文并不想接近周漾,因为他清楚等待他的将是何种待遇。周漾没多说什么,径直上前,将龙沛文的额头握在掌心,开始抽取他的修为。
龙沛文大吼:“混账东西,我只是给他按按脚,怎么了?这也犯法吗?”然而,声音越来越弱,叫骂的力气渐渐消失。
随着修为被持续吸取,龙沛文显得愈发虚弱。徐忠恭目睹这一幕,脸色苍白如纸。这太过可怕了,难道按摩真的有如此严重的罪过?
周漾冷笑道:“你这老家伙最不老实,谁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阴谋。”
接着,他转向徐忠恭下令:“通知所有人,准备出发。”
徐忠恭闻言,松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也将遭受重罚,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接到命令,他立刻行动起来。
龙沛文此时体力稍有恢复,修为虽被剥夺,体力尚存。只是虚弱感仍在,稍待片刻便能恢复。他无力地质问周漾:“你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周漾瞥了他一眼,反问:“你是不是太过放肆了?”
闻言,龙沛文面色微变,苦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周漾先前的态度并不如此。周漾摇头回应:“只是消灭了一个邵王,回来后看你很不顺眼。”
龙沛文嘴角抽动,却无言以对。别人看自己不顺眼,自己又能如何?反抗吗?有用吗?根本没用,因为他根本不是周漾的对手。
叹了口气,龙沛文回到马车上,尽管是囚车,但锁链对他来说也只是摆设。毕竟,一旦他的修为恢复,这辆马车根本困不住他。
“这一路上应该没人跟踪了吧?”龙沛文好奇地问。
以前是邵王在作祟,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没了捣乱的人,这一路岂不是轻松许多?
抵达大乾后,龙沛文难道还不能重获自由吗?
在大武,龙沛文确是无法与周漾抗衡。
然而到了大乾,你们这里可有像周漾那般骇人的强者?
别说强者,就算奇诡的伎俩,又有谁能胜过周漾?
龙沛文坚信这一点!
周漾轻轻摇头说:“路途漫长,谁又能预料呢?”
确实,他们刚启程不久,就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什么?不会这么巧吧?”
龙沛文皱眉,惊讶地低语。
老夫只是抒发一下郁结,怎知一语成谶?
周漾摇头,未作过多解释。
他瞥了龙沛文一眼,随后下车。
下车后,他赫然看见前方真的多了一个醉醺醺的老人。
这老人衣衫褴褛,风尘仆仆,像个长途跋涉的浪子。
他浑身酒气,手中还提着个酒葫芦。
这表明对方定是个放荡不羁的酒徒。
能醉醺醺地行走,此人绝不简单。
徐忠恭上前道:“请让开,这是周王的车驾,不得阻挡!”
老人似乎醉得不省人事,对徐忠恭的警告置若罔闻。
反而,他醉态可掬地又饮一口酒。
全然不顾他人。
见状,徐忠恭面色微沉。
他明白,这是故意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