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砸我的,我不爱过滤嘴,没劲。这平嘴的其实也没多大劲!”云建国说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平嘴红梅。
“要说有劲还是草烟砸着过瘾!”
男人也抽过别人递的草烟,熏得他鼻涕眼泪直流。
但这会谁让他相巴强云建国呢,只能胡乱地应和着。
“小弟我叫胡二林,是乡政府的办事员。大哥尊姓大名?”男人谦恭道。
“我叫云建国,公路局的普通工人!”
“大哥可不像是普通工人,起码是个小领导!”
男人说的不是假话,云建国当兵五年,除了第一年是新兵,第二年便开始带兵。
想当年他带的新兵,现在留在部队的也起码是个连长了。
这时候当兵的大多没有什么文化,所以不像后来的大学生兵升得那么快。
当时部队要留他,他自己硬要走,不然也不会后面被人整了。
但是人生没有早知道,要问自己后不后悔,也许吧!
可换个角度要是没有回来,第二年他们部队就开到了前线,很多战友都没了。
他倒也不是庆幸没经历战争,只是感慨。
“哪里哪里,我真不是领导!”云建国不想把牛皮吹太大。
万一他说是领导,以后人家要找他办事怎么办?
他就冒用个公路局工人的名头,省得对方狗眼看人低。真有事求到了,他就说自己一个普通工人能力有限推了。
“对了,大哥你家生了一对龙凤胎是吗?”男人饶有兴趣地说道。
“是啊,一儿一女!”说起这个多出来的儿子,云建国又有些忧心。
“双胞胎都少见,你这一男一女更是少见,大哥真是好福气呀!”
两人又在外面待了一会,但基本上都是年轻男人在说,云建国在听。
前世的云建国话就不多,重生一世,看透了太多世间玄妙,就更显沉稳了。
“好了,我们进去吧!”云建国说。
“哎哎,行!”男人亲热地跟云建国搭着肩。
门内的几人,眉眼官司早就打过几轮了。
但基本上都是中年女人跟云家两个女人你来我往,那个年轻的产妇一直在蒙头睡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见两个男人亲亲热热地进了门,都一脸纳闷地看着他们。
“没事没事,都说开了!”年轻男人对中年女人道,“妈,你跟我出来一下!”
中年女人将怀里的孩子,往床上躺着的产妇被窝里一塞,但跟着儿子出去了。
“什么情况啊?”金彩琴小声地问云建国。
云建国就这般如此,如此这般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同时交待她,“没必要生那气,反正以后谁认识谁?冤家宜解不宜结!”
金彩琴嗔怪道,“道理我肯定懂,刚才他们说话那么过分,我不也是着急吗?你当我愿意跟人结仇啊?”
“行了,这事就这么过了,所幸孩子们都没什么事!”云建国道。
“对对对,还有这几天看着点,别让他家小子靠近我们家姑娘,这姑娘是个狠人!”云凤梅说完,看了一眼睡得小呼噜的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