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契约吧,墨行,尔无处遁形。”叶连声音沉稳,如冬日寒风。
“你以为,区区此地真能禁锢吾父遗愿?”墨行嘴角微翘,目光如炬,直视对方。
“反抗只会令更多灵魂消逝。届时,汝之悲鸣将更加凄厉。”叶连笑里藏刀,话语阴冷。
但墨行心中已有决断。倘若危在旦夕,他绝不会束手就擒。
此刻,他的手腕悄然活动,桌下的手指已解开枷锁。随后,手掌中似有魔力涌现,五枚飞翼匕首悄然显露。
“汝亦将为此付出代价,叶连,汝属下因汝而亡。吾会引领汝,共赴黄泉之路。”墨行轻笑,声线透着坚定。
怒火在叶连心中涌起,但他只是冷哼一声:“若执迷不悟,便承受地狱之火!行刑开始!”
转身,他步出密室之门,留下一串回响在幽深空间中。
然而,在那一刻,墨行顿悟。周遭的敌人虽然环绕,其凶恶气息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宁静。
随即,“砰砰”之声,响彻地牢深处。震耳的雷鸣般枪炮轰鸣并未对他造成分毫损伤。
叶连闻言,心满意足,离去于尘世之间,只留下冷漠的背影。
紧接着,士兵们有序收回兵器,重归寂静。
此时,暗门微启,另一位男子缓缓步入。
他站在墨行眼前,只露出双腿。身躯的其余部分深藏于神秘之中。
墨行认得他,这位神秘的访客,似乎隐藏着诸多过往的秘密。
然而,墨行万万未料,此番遭遇者竟系……
“问候,良辰未逢矣。”
墨行微笑颔首,“岁月荏苒,非遥矣。昔时相逢何时矣,忆否?”
“同行品茗,缓缓叙谈焉。”
斯人言讫,转身朝密径而去。
“桎梏犹存腕矣。”墨行莞尔道。
“少装愚矣,汝心未明乎?”
“嘿。”
笑声中,墨行随彼步入密径,穿隐秘升云梯,直达玄石室。
“汝何由惹怒四方圣域?”
“汝怎坐镇域安司职?”
彼微微笑意,“吾赵氏之家,富藏亦颇丰厚也,汝勿忘兄执西境副主也。”
是域安司主者,乃墨行旧姻赵让。
前司主因斗墨行,已为墨行送入无间狱矣。
赵氏正忧虑赵让安置何处,域安司主一职虚位以待,赵氏遂立时命赵让履新职。
对比江南区防御司使之职,赵让今司高位逾其旧,且彼现亦学低调,甚而赴总府参会议,旁人皆不注目也。
赵让曰:“汝应释余疑矣。”
“沃甘盟失其辅座,盯梢乃自然耳。”墨行答。
“此次擒汝为何?”赵让复问。
“因河堤爆炸事端,余持侯晓楠、黎水鸣二人密谋炸堤铁证矣。”墨行言。
赵让啜一杯茶,久久沉思。
“四方圣联盟,其庞大非比常人也,汝域副主一职难继矣。愿否居于域安乎?”赵让建议曰。
“居域安做何?汝助手耶?”墨行询。
“姐夫戏语矣,吾方愿屈就于姐夫之下矣。”赵让笑而答。
赵让知墨行即非副主,亦不愿留域安。
“何妄语?余今已贬民矣。”墨行笑言。
“余极奇,地室那二十余人若真攻汝,存活者能有几可将汝灭?”赵让微眯目思索曰。
“留者或七八也。”墨行答。
赵让未窥见墨行全部力量,然已知冰之一隅,不觉域安者能胜墨行。
“姐夫如此自逊,恐再遣一群,亦难缚汝耶?”赵让问。
赵让居北境时日,对奇异编队有所闻。
虽属道听途说,却非凭空捏造。
赵让赴疆场打扫战迹,境外者伤亡过百,大夏仅十数精英小队出战耳。
如墨行般人物,必强之至也。
“吾今日仅为一凡人也,望赵司莫计前嫌,日后能多关照则佳矣。”
墨行言讫起身,离赵让玄石室矣。
此刻,古老庄园之内,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宛如精灵之泪洒落人间。
在神秘莫测的密室中,唐泽功等五名勇士正精心准备着古老的法器,每一柄剑锋上皆凝聚着千年魔法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