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副将首,先助侣尚集团占领宁城黄金地段建宗立庙;再凭一己之权势,强夺新建水闸之建设大任,尔后垄断南疆沙石资源,供给新闸所用,转卖牟利无尽。”
“在水闸建设过程中,汝不知将多少金玉暗纳于腰间,对此尔不认罪乎?”侯晓楠厉声道,她的眼神如同尖锐之箭矢,直击墨邪心头。
然而,墨邪却不屑一笑,端坐席上,咧嘴摇头:“不过是陈旧之词,有何新意?”
“哈!新意?这些证据皆是你贪赃枉法的铁证!”随着侯晓楠之言落,数张黑金制成的信用令牌被狠狠掷于桌案之上,散发出金属特有的沉重响声。
“仅此而已?”墨邪轻蔑一笑,仿佛眼前的物证不足挂齿,根本不足以动摇分毫。
“若汝敢指责我收受贿赂,宗主,汝不妨一观此物。”话音落定,墨邪打开了录有证据的影像之石,将其递至叶连面前。
影像之石中,画面如同梦境般流淌而出,一幕幕景象展露无疑。当画面终止之时,室内空气变得凝重,叶连之脸色阴晴不定,一旁的侯晓楠与黎水鸣皆紧张无比。
他们二人,确实在一场关乎生存与毁灭,荣华与沦陷的赌局之中,寄望于叶连是否会舍身庇护。此时此刻,一切皆悬于一线之间……
幽暗的月色下,墨行的目光如同深渊之兽,紧紧锁定着侯晓楠,而侯晓楠,他的双手在微不可见的颤抖,反倒是黎水鸣,以一股超乎寻常的冷静,屹立不倒,如同风暴中的磐石。
“叶阁主,将南疆之心——至大水坝化为乌有,引发滔天灾祸,此乃何等滔天罪孽?应受何等重罚?”墨行唇边挂着一抹嘲讽,向叶连发问,目光如炬。
叶连额间沟壑更深,形似山川河流,心中已然明白,墨行此举非同小可,是对他的直接挑衅。未曾想到,侯晓楠与黎水鸣竟有如此胆魄,竟敢摧毁南疆命脉,以示对抗之意。
然则,他岂能轻易妥协?侯晓楠与黎水鸣二人绝不能轻易处置,否则不就等同于向墨行俯首称臣?
“墨阁主,此视频由何人所摄?如今此人又身在何方?”叶连凝视墨行,试图捕捉一丝破绽。
“早已畏罪潜逃。”墨行淡淡一笑,眸中却无半点波动。
“嗤,真是可笑至极!这视频分明就是拙劣的伪造!尔欲推卸责任,企图将大坝倾覆之罪责嫁祸于侯、黎二人身上!”叶连声色俱厉。
“墨行啊墨行,屈尊为副,看来汝对我现有位阶颇感不满,难道是所得金银财宝,未能满足尔贪心?”叶连言辞锋利,直击人心。
墨行微微怔住,叶连意图袒护二人的意图昭然若揭。他二人皆是叶连腹心之臣,此情此理,实乃意料之中。
然而,叶连竟突口直指:“尔对大坝摧毁之事,熟知至此,依老夫所料,大坝崩溃之举,分明就是出自尔手!”随即,手指向墨行,语气凛冽。
“我乎?哼,欲加之罪,谈何容易?叶阁主此举,未免过于不自量力。”墨行冷眼以对,嘴角微翘,冷笑四溢。
黎水鸣见状,立刻拉扯了侯晓楠,示意其发声。
于是,侯晓楠应声道:“叶阁主明鉴,乃是墨行欲加罪于吾等头上,此事吾等全然不知,更不曾识得此人一面!”
“墨行,面对此情,你还有什么可辩驳之处?”叶连质问。
墨行耸了耸肩,心中对叶连的无耻行为不屑一顾。
“尔自承其咎,墨行,将尔缉捕,卸下兵刃,封存身份令牌,听候制裁!”叶连一声令下,话语冰冷。
随之而来的是叶连麾下的数名高手,疾步上前,先是收缴了墨行所佩剑戟,紧接着夺去了他身上令牌,随后左右夹攻,将墨行牢牢制住。
“速速将墨行囚禁,暂且幽闭!”叶连再度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