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宋枝又把事先分装好的药包塞到秦烈口袋里,“白色纸包的是一天三顿;”
“灰色纸包的,是消炎药;”
“粉色纸包是退烧药,你先带在身上;”
“有备无患;”
部队的命令说来就来,万一需要紧急出发,秦烈可能都没时间回来;
眼看着孙新光等的有些着急,秦烈急忙喝了一口水,吞下药;
这才转身离去;
不一会,宋枝抱喂饱俩孩子,和朱翠芬交代了一句,这才抱起小花,上秦月去医院换药去;
有了昨晚那一幕,朱翠芬心里正憋得慌;
一看宋枝离开,转身摸上后山去;
昨晚她可是瞧见宋枝就往后山去的;
她要是不把真相找出来,她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虽然她想假装不知道;
可以往周围邻里嘴里不安分的宋枝,时不时就爬上她的心头;
她实在是被折磨的不行了;
只是她在后山整整找了三圈,也没找到可疑的地方;、
难不成宋枝昨晚就是上后山接头就走了?
不对,昨晚,宋枝可是好几个小时后才回家;
要是没有藏身之处,他们就在露天干坐着?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大石头后面,王铁锤冒出头来;
本能的,朱翠芬猛地坐了下去,生怕被王铁锤发现一般,心口砰砰砰的狂跳;
只是越想,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王铁锤怎么会在这?
还是说,昨晚和宋枝见面的人,是王铁锤?
一把年纪、要啥啥没有的王铁锤?
他怎么能和她儿子秦烈比?
一时间,朱翠芬脑海中飞过无数近些日子,王铁锤多次对秦家的照顾;
难道说,王铁锤是有预谋的接近秦家?
顿时,朱翠芬心里哇凉一片,身子更是止不住的发抖;
他怎么敢?
她怎么能?
眼看着王铁锤伸头张望了下四周,朱翠芬死死的捂住嘴巴,拼命的压住心头冒出的熊熊燃烧的烈火;
狼狈为奸是吧?
有奸情是吧?
还有接头的点是吧?
她等下就一把火,彻底烧了它;
想恶心她老秦家,做梦;
朱翠芬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嘴,一只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保持仅剩不多的理智;
就在王铁锤离开后不久,朱翠芬踉跄着扶着石头站了起来;
心如死灰的一步一步接近王铁锤冒出身来的大石头;
就在她走进大石头的时候,只听里面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王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一时间,朱翠芬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女?女人?
怎么还有第三者?
下一秒,她心底的怒火蹭的冲出三丈高,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
只是抬眼便瞧见了草垛上病恹恹、脸色煞白、形容枯槁的女人;
看的朱翠芬顿时心头咯噔一声;
她,她是谁?
怎么眉眼之间,隐约有几分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