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军一见亲妹沈芳华和亲妈刘佩文手上戴着银色手铐,被押着打他的牢前经过;
顿时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一般,有些不敢置信开口,“妈?小妹?你们怎么?”
刘佩文一听到自家大儿子的声音,终于像是回了神一般,撕心裂肺的朝着沈长军喊道:“儿啊,你快和警察同志解释清楚,是宋枝勾引你;”
“宋枝这个下贱东西,她怎么敢污蔑我们?”
“还有没有天理啊;”
“老天爷啊,你快下一道雷,劈死那个搅事精;”
“都是那个贱人做局,我们一家三口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呀;”
岂料她的话音刚落,凌厉的警棍夹杂着不近人情的气息哐当打在刘佩文的小腿上,“废什么话?”
“再胡咧咧,信不信我让你亲儿子都不认识你?”
“还真把派出所当成你家了?你想咋就咋?”
“你们这种人,我可是见多了;”
说着,反手一警棍直接打在沈长军牢门上,突然的撞击声吓得的沈长军的一颗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虽然他恨宋枝恨得牙痒痒;
可此刻身处牢狱,他岂敢表露半分?
尤其这些天他在牢里仔仔细细的把整件事捋了好几遍;
他这是被人当成棋子用了;
关键是直至此刻,他都还不清楚对方是谁;
顿时,无数的邪火朝着沈长军怦怦跳的心脏包围过去,身侧的拳头也捏的咯吱作响,沈长军硬是咬着牙,看着被押着走远的亲妈和亲妹扬声交代,“妈,大妹,好好听话,别折腾;”
“活着最重要;”
他要尽快出去;
他必须亲手弄死宋枝;
以及那个把他当成棋子的幕后黑手,他必须亲自出了这口恶气;
*
翌日清晨。
帝都;
友和医院,二楼;
周长贵刚走到二楼的病房外,等候病房外楚大鹰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一张脸羞愧的根本抬不起来;
看着三步之遥的楚大鹰,周长贵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浴血焚烧,恨不得冲上去扇他几巴掌;
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忍住;
下一秒,就见周长贵转过身,看向身侧的宋栀,压抑着喉咙里滚烫的哽咽:“宋枝同志,你,进去看看吧;”
宋枝不是傻子;
只周团长的一句话,心里顿时明白病房里的人,只怕的是秦烈无疑了;
能让周团长不惜一路亲自带她前来,难道秦烈他?
宋枝的一颗心猛的往下沉去半截,手也不由自主的推开病房门;
只听嘎吱一声作响,宋枝的视线顿时落在全身包裹着纱布的秦烈身上;
只见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后背还插着一个小刀大小的弹片;
顿时,宋枝脚下像是有千斤重,半步抬不起;
一颗心像是被丢进油锅一般反复煎炸,疼的不能呼吸;
嗓子眼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她几次张口,愣是一个字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