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只怕是看孩子被她打成什么样吧;
想必,原主在秦烈心里,是半点好印象没有;
那刚好,她也省的装了;
想到这里,宋枝冷哼一声,转身回屋去;
孩子的房间里,刚打开灯看到床上孩子的瞬间,秦烈有些微愣;
最上面那床粉色碎花被子,不是宋枝最喜欢的那床?
她怎么会?
尤其俩孩子睡衣正浓,半点没有冻的哆嗦;
秦烈有些不敢置信走到床边,手刚戳碰到褥子的瞬间,他的心里猛的一愣;
孩子的褥子多厚,他亲手铺的床自然知道;
他急忙掀起床单一看,垫被显然多了一层,同样是粉色碎花的;
宋枝舍得给孩子自己的被子?
她?
她盖什么铺什么?
秦烈冰冷的心里,瞬间有一股暖流悄无声息的滑过心尖;
可即便这样,也掩盖不了宋枝对孩子动手的事实;
想到这里,秦烈心里再次涌起一股刺骨的冰冷,他悄悄地掀起秦小树的衬衣,视线所过之处,皮肤光滑,丝毫没有被打的痕迹;
秦烈心里咯噔一声;
这,怎么可能?
宋枝没动手?
那程雪梅不惜大半夜蹲他回来,只为挑拨几句?
紧接着,秦烈又把秦小树和秦小花的裤腿撸起来,结果别说是痕迹了;
就见的以往的伤疤都消失的一干二;
突如其来的真相,震的秦烈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宋枝她?
就在这时,床上的俩孩子像是感受到冷意,往被子中靠过去;
吓得秦烈赶忙掖好被子,关上灯离开房间;
站在堂屋的秦烈,只觉得眼眶一片温热;
他知道宋枝不喜欢孩子;
自打孩子生下来后,宋枝不光没给他一个好脸,就连孩子也是半点不待见;
更别说喂奶了;
要不是庄嫂子送来一只正在下奶的羊,俩孩子能不能活着长大都两说;
他知道这段婚姻不是宋枝想要的,可她毕竟是孩子的亲妈;
以往无数个日夜,他都等着宋枝能有幡然醒悟的一天,能对孩子好一点;
只是突然瞧见这一幕,他心里竟然久久平静不下来;
秦烈深吸一口气,几步推开宋枝的房门,一眼便瞧见了床上的宋枝铺和盖都是同一条被子;
说不动容是假的;
不管宋枝出于什么心里对孩子好了;
只要她对孩子好一天;
只要他们还没离婚一天,她都是他的媳妇;
秦烈脱掉军大衣,直接盖在宋枝的身上,宋枝刚想拒绝,就见秦烈熟练的给她掖了掖被子;
随后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和一些票来,放在床头,“跟着我,委屈你了;”
听到这句的宋枝,陡然想起临走之前,从阎王那诓的五年生活费,回头她得看看到底有多少钱;
不过,他怎么还不走?
想干什么?
她可没准备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秦烈也不行;
下一秒,宋枝悄悄的从兵器库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刀子,藏在被子下;
只要秦烈干乱来,她可就不客气了;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静的空气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宋枝紧张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