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司机一路风驰电掣般回了宛园。
达叔和佣人也都休息了。
盛行州抱着林书宛直接去了三楼主卧,将人放到床上躺好后,他又去找了消炎的药膏来给林书宛擦。
林书宛睡的很死,睡梦中嘤嘤两声,挣扎几下,用力夹紧了。
盛行州被她弄的身体又有了冲动,但什么也没有再做。
给林书宛擦了药,去洗了个澡,盛行州就叫来了边野。
“都查清楚了吗?”他问。
边野点头,“跟太太同台演奏的明弦躲在房间的浴室里,据他交代,他也是被逼的,有人拿他和女学生的黑料威胁他,但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也清楚太太跟你的关系,也害怕你事后弄死他,所以只想跟太太做做样子,录个视频交差,没打算真的碰太太。”
“我们也找到了陈以宁,陈以宁说她是被向慈威胁的,至于向慈那边,至今什么都不肯交待。”边野又说,“房间的三个摄像头都连在向慈的手机上,我们查看了她的手机,明弦确实没来得及对太太做什么。”
盛行州听着,手指关节有节奏的在办公桌上叩了叩,“想办法让向慈开口,再盯紧宋时薇和大夫人那边。”
谢澜秋有给林书宛用药的前科,三年多前林书宛就是被她用药送上了他的床的,所以不排除也有可能是谢澜秋干的。
“是,老板。”
......
林书宛一觉睡到了上午十多点,醒来的时候,稍微一动,下边火辣辣的痛意就止不住的传来。
她顿住,昨晚零星的模糊记忆开始浮现在脑子里。
昏暗的光线中,看着眼前熟悉的卧室,还有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裙,她确认,昨晚的人肯定是盛行州。
她瞬间松了口气。
只是,身边的床褥空荡荡的,连余温都没有了。
盛行州去哪了?
今天星期一,他应该去公司了吧。
林书宛不止重新组装过一样。
她有些艰难的爬起来,正要下床,卧室门忽然推开,盛行州走了进来。
林书宛就定定地坐在床上看着他走近,没说话。
盛行州大步来到床前,双手撑到她的身体两侧,俯身过去亲她的额头,“发什么愣呢?嗯——”
林书宛眉头蹙了蹙,“得晚怎么回事,是有人给我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盛行州闻言,曲指一记不重不轻的暴栗弹在她的脑门,“现在知道了啊!”
林书宛看着他,脸色忽然就有些惨白下去,眼底浓浓的不安涌起,“那昨晚......”
“放心,你干净的很。”盛行州截住她的话,低头又去亲一下她的红唇,“书宛,有我在呢,没有人会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