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园里，林书宛刚到餐厅坐下，正要吃东西，手机响了。
看到是盛行州打来的视频电话，她倒是没矫情，立即接了，不过，镜头是对着餐桌上的，没对着她自己。
“才吃晚饭呢？”画面映眼帘，盛行州的声音率先传来。
林书宛夹了一颗青菜塞嘴里，淡淡“嗯”一声。
盛行州看着她夹菜时伸出的半截白嫩的纤纤玉手，笑了笑，“我也还没吃呢，老婆你给我留点。”
林书宛闻言，咀嚼的动作稍稍一顿，“你不是在应酬吗？”
“应酬完了，现在回来。”盛行州说着，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大概九点到家，老婆等我。”
刚刚宋时薇还跟她耀武扬威呢，盛行州这么快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林书宛觉得挺神奇，忍不住问，“这么顺利？”
“嗯，挺顺利。”
林书宛蹙眉。
她在想，不会是盛行州跟宋时薇达成了某项见不得光的协议，所以一切才这么顺利吧？
“嗯，等你。”她说。
“这么乖。”盛行州有点儿不敢相信。
林书宛想冲他翻白眼，“那你是想让我等你，还是不让我等。”
“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盛行州很认真道。
“嗯，知道了。”
话落，林书宛直接结束了视频通话，然后放下筷子，吩咐佣人先把饭菜都端去保温炉上热着，她等盛行州回来再吃。
她没事，去了花园溜达。
花园里有个人工湖，湖里面养了一对黑天鹅，林书宛随意的走着，就来到湖边，依稀的夜灯下，看见那两只交颈而眠的黑天鹅。
她坐到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支着下巴盯着那对黑天鹅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打扰她，其中一只黑天鹅忽然仰起脖子睁开眼睛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几秒后，脖子又埋到另外一只黑天鹅身上蹭了蹭，然后继续睡了。
林书宛看着看着，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她在想，如果这个人工湖里有三只黑天鹅，一公两母，那这两只黑天鹅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恩爱和谐？另外一只又要怎么办？
那只公的黑天鹅会不会一三五跟一号母天鹅在一起，二四六跟另外一号在一起？
又或者，再多出来几只母天鹅，公天鹅又会怎样做选择？
就像盛行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