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
鬼子兵这时候才体会到了切腹的感觉,一阵强烈的痛感来袭直接让他休克了过去,而身后的鬼子兵见此情形当即强行冲入屋内,
二娃立即松开了握住刺刀的手,双手握着工兵铲将冲进来的鬼子兵劈倒在地,但是紧随其后的冲入的两名日军也冲到二娃身边,
一记枪托将二娃砸得踉跄,手里的工兵铲摔落在一旁,另一个鬼子兵则是一脚狠狠将他踹到墙边,二娃被这记重击砸得浑身疼痛无力,竟然没办法重新站起来。
此时先前在窗边蹲下的黑瘦士兵当即开枪,将准备补枪二娃的鬼子兵撂倒,随后手上快速拉动枪栓顾不得击杀另一鬼子兵,
而是瞄准门口的冲进来的日军,将其打伤。
只见他手上以夸张的速度接连拉动枪栓,将门口的日军逼了回去,而此时屋内仅剩的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将屋内那个鬼子兵扑倒,
但是或许是营养不良和久久没能吃饱的原因,四个人竟然都无法完全压制住那五短健壮的鬼子兵。
眼看着那鬼子兵就要将众人掀翻,而二娃此时还在地上挣扎,先前被两名日军的重击打得他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而那黑瘦士兵还在与外面的鬼子兵对射,无法分心。
“啊!”,屋内忽然传出一阵惨叫,二娃挣扎着翻过身子看去,只见那个鬼子兵此时满身是血,原来压住他的那四五个人竟然如虎豹一般,咬住了鬼子兵手脚,
还有一个人直接咬住了那鬼子兵的耳朵,随后用力一扯就将其扯了下来。
浑身上下被撕咬的剧痛让那鬼子兵在无法聚起力气,二娃趁此机会翻滚到工兵铲旁边,将其用力甩到了那些人边上,
其中一人拿起工兵铲,用带有锯齿的那一端将挣扎的鬼子兵割喉,其实也不算割喉,而是锯喉,那鬼子兵脖子上一个大大的豁口流尽了他的生机。
众人皆是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二娃也松了口气,渐渐恢复过来的身子也让他有了起身的精力,他刚刚在门边上找到自己的刺刀,
便发现一个黑乎乎的、冒着白烟的东西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
是鬼子的香瓜手雷!二娃瞳孔急速放大,随后立即将其抓起来扔出了窗外,“轰!”,手雷在窗外爆炸激起一阵烟尘,
烟尘还未散尽又是两颗手雷飞了进来,二娃和那黑瘦士兵当即各自抓起一个手雷扔出窗外,这次手雷几乎是刚刚被扔出窗外就爆炸了,
巨大的冲击力将二人震到墙壁上随后重重摔倒在地。
此时外面的日军又朝着屋内扔出了三枚手雷,其中两枚没有扔进去掉落在了窗户外面,而被扔进屋内的那颗手雷则是被一个游击队成员冲过去捡了起来,
他也想学着先前二人那样将手雷扔出窗外,但是先前的搏斗让他有些力竭,终究是速度慢了些。当他捧着手雷快要伸出窗外时,
原来掉落在窗外的两枚手雷爆炸,将手雷震回了那游击队员怀里,随后发生爆炸。
一具上半身被炸碎了的尸体落在二娃身边,他晃着头颤抖起身,却只听屋外传出来了一阵枪声和搏斗声,
“二娃!”,林田杰冲入了屋内将二娃扶起,检查了他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口后这才去查看其他人的伤势,
屋内除了黑瘦士兵和二娃,就只剩了四名游击队成员,那些伤员在先前鬼子的盲射中就全已经全部中弹牺牲。
众人相互搀扶着起来,那个黑瘦士兵也在挣扎着叫喊,“哎呦,疼死小爷了!这帮小鬼子真他妈狠啊!”
“小爷肋骨怕是断了!”
林田杰上前在他上身一阵触摸,随后拍拍他的脸,“行了,你没事儿!说话都还是中气十足的,健康得很!”
“快起来!赶紧撤!”
众人踉跄着带着伤员离开了这间屋内,只有那个毡帽男子还站在原地对着屋内的几具尸体沉默着,
“愣着干嘛?赶紧走啊!再不走他们可都是白死了!”,林田杰狰狞着朝着那人低喝道,那毡帽男子对着地上的几位战友敬了一礼,随后拿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快速跑出去跟上了众人。
这支队伍眼下只剩下了九人,其中四人带伤,林田杰此时俨然已经成为了这支队伍的核心,“这地方不能待了,日本人再来一次咱们都得死!必须得突围!”
“没用的!鬼子骑兵队就在外面守着,只要出去就会被他们撵上!”,那毡帽男子一边接过林田杰递给他的绷带对自己的伤口进行包扎,
一边摇头说道,“我们队伍五十多号人,就是被这帮畜生一路追砍到这里,根本逃不掉!”
林田杰警觉地四处查看,随后带着队伍快速朝着庄子另一边快速转进,“等会听我的!怎么也能逃出去一些人!”
而原本负责中路突破的伪军队伍,听到里面激烈的枪声,根本不敢进,他们先前简单冲了一波,人都没看到在哪里就倒了下了三人,
于是他们干脆就在原地不断朝着前面盲射开枪。
“八嘎雅鹿!为什么,不冲进去?!”,一名鬼子军官骑在东洋大马上对着身前的伪军军官喝骂道,“你们这帮胆小如鼠的蠢货!”
“太……太君,他们的火力太强了,我们都死了三个弟兄了……”,
那伪军军官哭丧着脸诉苦,但是下一秒就只见眼前一花,随后他就感觉天旋地转没了意识。
附近的伪军见到自家长官被那骑兵军官一刀砍掉了脑袋,皆是噤声低头不敢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