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善你是故意的!我们家秦淮茹脸毁了,你负全责”
李清善满脸不屑,“我负责?”
他走下台阶,双目死死盯着秦淮茹,“打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你的脸会留疤,我的药根本就用不了。”“全厂职工都能作证,我没有给你药膏,你的脸是怎么弄的,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讹上我了?你要脸吗?哦,你不要,毕竟做过那么多没脸没皮的事!”李清善这番话让大伙全都看着秦淮茹,刘海中想起来了,“是啊秦淮茹我也记得好像只有六罐药膏,没你的份啊!”
大家都明白了,“秦淮茹这是你自己弄的吧?”
“搞了半天是你自己乱用药,这不能怨人家李清善啊!”
“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这脸都毁了!”
见秦淮茹说不出话来,李清善低头居高临下看着傻柱,“有点脑子吧,为了这么个女人来找我麻烦,你要是能拿到
我的错处来找我还差不多,蠢货!”
李清善说完转身离开,回到家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你试试!”
傻柱听见他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惊!
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见秦淮茹这副样子也不由得有些紧张,“秦姐咱去医院吧!”贾张氏一听顿时拦住了他,“不准去,就是李清善,找他去,他有药膏凭什么不给我们!”
傻柱气愤不已,“你行了,还找李清善,再去找他,咱都被打死!”“秦淮茹这张脸要是再不治的话,恐怕就要烂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松开手,傻柱拉着秦淮茹就去了医院,到了早上才回来。秦淮茹脸上敷了厚厚的药膏,拿纱布围上了,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个木乃伊一样。医生说她这样的情况可能不容易痊愈,等到药全部都吸收以后,能不能留疤都还不知道。这厂里上班还怎么去?
秦淮茹又了一口气没办法,只能硬撑着去了工厂,到了红星轧钢厂以後,大伙看见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秦淮茹顿时震住了。
“这谁啊?包成这样,能看得清楚这是哪个?”
秦淮茹默不作声,有那么夸长吗?她不过包住脸,这衣服不是没变。许大茂在一旁笑笑:“认不出来吧?这是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就是秦淮茹,昨看见你们拿了清善给的药,回家以后她就自个弄草药,把脸都给弄烂了!”
大伙都笑起来,“哎哟,秦淮茹还真是等不及!把脸看得比什么都重!”
“秦淮茹要我是你的话就别来上班了,你瞧瞧都已经这样了,还上什么班?”
“出来别把人孩子下着!”
花姐在一旁嘲讽:“有的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药是能随便用的吗?”
“是啊,清善都说了,这脸不能治,还非得自个尝试,这下可好了吧?彻底毁了!”
“看你没了这张脸,以后还怎么勾搭男人!”
“别说男人了,就她自个也看不下去了吧?”
此时秦淮茹一张脸都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看着大伙这样嘲笑,她狠狠把钳子扔在操作台上!
“什么意思?到底怎么着你们了,是不是还想扣钱?来!反正我都被扣了钱了,大不了再跟你们打一架!”
秦淮茹发起横来,大伙都开始起哄了。
“秦淮茹生气了啊!”
“别介啊!开个玩笑而已,当真了!”
“就是,敢做不敢当呢!”
秦淮茹气的眼睛发黑,这时李长海听见声音走了过来,“干什么干什么呢?”
李长海一声吼,众人全部都散了。
这时他看见车间里头站着一个人,脸上包着纱布,不由得一怔。
“你是?”
“李副厂长,我是秦淮茹。”
李长海顿时惊呆了!
“你的脸……”
这秦淮茹到底搞什么鬼!
秦淮茹低着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我的脸毁了。”
李长海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听见她说脸毁了,顿时失去兴趣,只能挥挥手。
“行了,赶紧请个假回去,跑这来怎么行!裹着脸能看得清楚吗?别到时候又做出什么残次品来!”秦淮茹听见李长海这么说,顿时气坏了,李长海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她心里一沉,请假就青假,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转头就去请了假回家。秦淮茹青假回家,贾张氏看见她回来了,不免有些愕然,“你怎么回来了?”秦淮茹没好气道:“我都成这样了,还不能青假回来休息啊!”“那怎么能行,你这一请假的话那不得扣钱?秦淮茹不是我兑你啊,现在你一个月才几个钱,今儿请假明儿看病的,这工资能够你怎么造的?干脆别请假了,回去到厂里去,就算是赖在那也好过请假!”
贾张氏这一说,秦淮茹不由得气的发晕,她都这样了,贾张氏也没说关心她让她休息,反而还担心扣工资,她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