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娜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坐起身,身体明显的不适让她不禁皱起了眉。
“杨柳,你昨晚干嘛去了?我身体不太舒服……”薇安娜呼唤起待在她识海的杨柳。
正休眠的杨柳却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呼唤,薇安娜眉头皱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薇安娜沉默片刻,身体的不适感仍旧持续敲击着她的心脏,于是只能被迫又躺回床上,进入了休眠状态。
当然,血族本来也就是在白日里休息的。
至于杨柳,她是真睡着了,连着许久天天盯着投屏,没睡过觉真的难受。
……
五四七局大楼里面,文愉今日是正常上班。
今日也是鸡飞狗跳一天,文愉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眼底下挂着两坨青黑,长发凌乱斜搭肩上一脸萎靡。
文愉看着手里头的文件拿起印泥按下最后一个收尾的章,正准备长舒一口浊气好好伸个懒腰,一年轻人啪的一声推开门,本就有些摇晃的木门狠狠砸在墙上顺带震掉了顶上刚补的墙灰,簌簌落了一桌,文愉猝不及防被砸一脑袋只觉得本来咕噜噜叫的肚子都不饿了,忙低头把身上的石灰拍掉还不忘教训几句。
“白九,我觉得哈,这个门就算公款赔偿也是不便宜的,我知道你出差回来临近发工资了有点兴奋,但是,冷静点,别产生额外花销了成不。”
白九是文愉从外面一个小城“捡”回来的,一个命格十分特殊的小孩儿,被文愉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看中连哄带骗的将人给骗回了五四七。
白九不以为然,把玩着手上不知道又是从哪儿顺的青铜小摆件儿放在桌上,慢条斯理的往上贴着黄符,又从文愉手腕上掏了掏铜钱索捆上。
本来摇摇晃晃的发出奇怪呻吟的青铜器霎时安静,靠在桌上像个复古小摆件,就是与其他一些同类型的小东西融为一体。
“反正你会兜底的嘛。”
“所以这个也要我兜底?”
文愉按着青铜摆件儿的脑袋在桌上摇摇晃晃一阵看着白九,又看见一边不出声的白拾,眨了眨眼睛,两人悄然无息的进行了交流,白拾眼底闪过一丝纠结然后耸了耸肩向文愉投去无奈的目光,然后别过头去,肉眼可见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