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峡见她面露惊奇,低声解释道,岸边零零碎碎还有几人没有下水,两人也不算太突兀。
“有没有你们不懂的?”林若言转头赞扬了一句,又想起了小哥也是如此博学,心头闪过阴霾。
“前些年跑商遇到过。”张海峡说道,见她面色闪过一丝抑郁,不知因为什么,也没再多说。
“那个开枪的人要死了。”林若言看着前面的那个猎人。
“打断黄葵的腿。”白胖子吩咐老猎户,却发现他没动静。
“耳聋了?”白胖子扭头就看到老猎户的头耷拉在枪杆上,身上穿的蓑笠都是鲜血往下流淌。
一个干瘦浑身都是褶皱畸形的小头人趴在老猎户的背上,将他的整张头皮都撕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颅骨。
畸形的小头人的指甲有成年男人的一指之长。
白胖子啊的一声,身上的枪还没掏出来就见那个小人头蹿了过来,两只长爪直接从他的下巴刺了进去,连着他整张的脸皮和头皮都撕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水中的那些人就看到水排来,跳入了水中。
“上岸。”有人大喊,所有的人立马往岸上退回,但为时已晚,不过三四秒,水面上的人就惨叫着纷纷被拖下水,水面上冒出一团一团的血水。
岸边杀完白胖子的那个畸形小头人,被岸上的人乱枪打死,但水中爬出了更多的小头人,岸上的人四散而逃,有身手的就杀了上去,一时间到处都是溅血。
黄葵伸出手,拉了绳索,将竹排上的所有的竹帘都放了下来。
然后从少了半个脑袋的肩膀处又伸出了一个脑袋。
他走到饭桌上,将那根竹签上的字写完,然后从后面的药罐打出几竹筒的药封好。
吹了一个口哨,一个畸形小头人就从水中跳了上来,他将签子和药都递给了它,那个小头人就跳回了水中。
然后黄葵又来到桌子上,利索的将搬舵脑袋中的骨头打碎掏空,在水中清洗干净,加工了很长时间勉强将搬舵的脑袋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身体几番扭动后,黄葵重新变成了一个活灵活现的人,只不过脑袋变成了搬舵。
他动了动表情,但因为搬舵的脸部也有被陈皮砍到,几个豁口也跟着动了动,看上去十分的古怪恐怖。
显然没有之前的头好用,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就着用。
他重新撩开了竹帘,往杀的不可开交的岸边看去。
“黄葵,你养这么多鼓爬子,到底害死了多少姑娘?”官姐被自己的贴身手下护在中间,杀红了眼。
“它们也就长的奇怪一点,也是被人生出来的,怎么就不是人了?”黄葵喊道。
“搬舵?”
“不是死了吗?”
“怎么是黄葵的声音?”
三帮五派的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