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洛铭砸回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蓝帐顶。
所以,他的第一次,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逆徒给撅了?
可他为什么一点印象和感觉都没有?
“师尊。”
镜流轻俯下身,如雪的发丝洒落,露出一抹白皙沟壑,血红眸子认真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徒儿会对你负责的。”
你不用着重提醒我失身的事实。
洛铭心里轻叹一声。
望向镜流的目光变得温柔复杂:“不,都是师尊的错,镜流,这七百年,苦了你了......”
“师尊......”
镜流忽然抿住唇瓣。
清冷眸子里似有水光闪动,让她视线变得模糊。
苦等七百年的委屈在这一刻浮出心底,又随着洛铭的道歉烟消云散。
她闭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几乎涌出的泪水压下。
转身径直向门外走去:“师尊,早膳已经准备好,徒儿在外边等你。”
关上房门。
镜流望着湛蓝无垠的天空,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随后毫无征兆的低声骂一句:“该死的白珩。”
原来男子在昏睡后,是无法产生任何反应的。
这个法子根本就行不通,让她白白浪费一个机会,日后师尊肯定会有所防备,无法像今天一样那么容易得手了。
......
房间内。
洛铭穿好衣服。
掀开沁满女子体香的被褥看了看,没有落红,心里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算了,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欠镜流的。”
摇了摇头。
洛铭就要起床离开。
忽然看到手边那块镜流的贴身衣物,正要叠好放回床上时,手一顿,鬼使神差的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
走出房间。
迎着璀璨明媚的阳光,洛铭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昨晚明显睡的很好。
看了眼等在门边,眼神古怪,脸颊泛起一丝绯红的镜流。
洛铭笑着道:“走吧,先去吃早膳。”
然后率先向厅堂走去。
走出几步。
身后没有脚步声跟来。
却有一丝寒意如芒在背。
洛铭心中一突,立刻转身,微笑的向镜流伸出手。
镜流轻哼一声。
但还是将丝滑如绸缎的素手递了过来,任由洛铭牵着,一同向厅堂走去。
......
饭菜是在酒楼订的。
镜流的手只会握剑,让她做饭,实属为难。
吃过早膳。
洛铭看了镜流一眼,十分自然的伸手,擦去残留在她红润唇角的一滴白粥。
好想吃啊,我指的是粥...
轻咳一声。
洛铭开口询问,“镜流,能跟我说说,七百年前,那场大战之后的事情吗?”
镜流沉默了。
她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就在洛铭有些疑惑时。
镜流回到厅堂,手里抓着一本薄薄的手记(日记)。
“你自己看吧。”
她闭上血红的双眼,嗓音疲惫,似乎不想回到了那失去所有的一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