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
“之前跟顾月去过几个空间裂缝。”
听到白灵的话郝正义简单的解释道：“听老马说过，顾白确实是有个妹妹，不过在空间裂缝中消失了，前些年顾白离开龙夏也是去寻找妹妹的踪迹！”
通了！
一切都通了！
原来当初两千年前顾月让自己推演的目标就是兽神，而顾月就是兽神的妹妹。
之前顾远就是兽神，怪不得自己看他那么熟悉。
至于顾白之前为什么要假死然后变换身份，白灵想了，但是没多想。
一个顶尖强者有一些奇怪的癖好不是很正常吗？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此时白灵的心态有些癫狂，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么多年来追求的东西，原来在一开始就在自己的身边，只不过当初没有把握好。
自己获得未来记忆后导致的蝴蝶效应也导致了顾远发生了一系列蝴蝶效应，导致顾远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事情。
原来自己就是那个不稳定因素，是她让龙夏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了。
白灵在心中苦笑一声。
“那马老和顾白在龙夏的那些年，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白灵没有继续问他们的身份问题。
“没有吧，要说最为奇怪且未知的……就是……他们两人之前一同去过超古代文明祭坛那里，只不过后面也没什么变化。”
郝正义说着顿了许久。
说到这里，郝正义才想起来白灵说马老解除了天启防护罩，顾白就是兽神。
会不会就是被这祭坛所影响？
想到这里，郝正义也有些不自信了……
“祭坛？”白灵听到祭坛后也是目光一凝。
那个祭坛她也有看过，这些祭坛上一世被称为古神祭坛，因为这些祭坛本质上就是某种强大生物的造物。
这种远超人类想象的强大生物被人类称之为古神。
空间裂缝未知东西就连白灵现在都不敢过多接触，更何况是那个能影响生物心智的古神祭坛了。
这么想的话一切都通了！
马老和顾白是被祭坛影响了？
“如果这样想的话，马老和顾白带领兽潮是为了献祭整个龙夏，是不是一切就说的通了？”
白灵盯着郝正义目光灼灼。
郝正义也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心中是相信两人的，但经过白灵这么一说……好像一切的一切……都通了！
毕竟带领异兽潮进攻龙夏，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受益者也没有。
利字最为俗气，但也最为重要，脱离的该字，大多数东西都没有了意义。
没有受益者，按白灵在未来看到的画面，那么得到答案就是这两人所主导的！
………
作者：怎么还没有把作者放出来啊~~好委屈啊，需要读者大大的用爱发电滋养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