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熟悉的狗叫声传来,引得苏思水回头。
“乌云!”
狗子狂奔而来,却不像以前那样热情地甩着尾巴,反而急躁地叼住她的裤腿,嘴里吚吚呜呜个不停。
“咋了乌云?”
苏思水察觉到狗子的异常,并且在它嘴边发现残留的血迹。
“你受伤了?”
“呜呜咦咦!”
狗子还在奋力地想要把她拖走。
苏思水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不是你爹受伤了?”
“他在哪儿?快带我去!”
狗子见她反应过来,终于松了口,一溜烟儿地跑在前面带路。
苏思水拔腿就追,一人一狗穿过树林,来到了水潭边。
“郭烈!”
她远远就瞧见男人蹲在水潭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掉了,露出的精装后背还挂着血迹。
听到少女的声音,男人诧异地回头,就看到苏思水正朝着自己跑来。
“郭烈,你受伤了!”
“咋弄的?伤得重不重?”
她还没来得及查看对方伤口,却被郭烈一把搂住了腰身。
“当心,水边路滑。”
苏思水站稳脚步,居高临下正好能仔细看到对方身上精壮有型的肌肉,不禁脸色红了红。
但她很快调整好心态,
摁住郭烈的肩膀不许他动弹。
“别乱动,让我看看伤口。”
男人的后背很宽阔,背肌一如既往的结实。
只可惜这么漂亮的后背却被一条两尺长的血痕给贯穿了。
“嘶!”苏思水吸了口气,“幸好伤口不深,你是怎么弄的?”
郭烈老实背对着她,“刚刚看到只野猪,原本想把它拿下,结果脚下一滑反而被它的牙齿刮伤了。”
“野猪顶的!?”
苏思水一阵后怕,野猪发起狂来,獠牙足以顶穿人体的心肺。
“你干啥非要跟野猪过不去?”
郭烈摸了摸脑袋没吭声,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趁着夏天多猎一些猎物换钱,好给对方存聘礼。
“野猪的牙齿可脏了,伤口得好好清理。”
苏思水拿出竹筒,将灵泉水浇在伤口处,仔细冲洗掉泥沙和血迹。
她不是外科医生,也没有缝合用的医疗器具,只能找来止血的野生药草,捣烂之后糊在伤口处。
郭烈重新穿好衣服起身,苏思水这才发现对方的腿上磨破了皮。
“还能走路不?”
男人“嗯”了一声,“没事。”
可等他走起路来,却明显没有以往的敏捷与迅速。
苏思水看在眼里没吭声,只
是在回家的途中顺手多采摘了一些止血的药草。
两人回到石屋,郭烈下意识还想进灶房给她准备午饭。
“你饿不饿?我给你煮肉吃。”
“你快坐下吧。”苏思水用力拽住男人的手臂,把他推回屋里去,“竹筒拿好,自己把腿上的伤口冲干净,再把药草糊上。”
“今天我来做饭,你好好歇着。”
郭烈本来想说不用,自己从小都习惯了,再重的伤也都能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