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的话如同惊雷,在厅堂内回响。
傅霁寒听闻,不禁露出了惊讶之色。
迅速地看向王老夫人,有些急促地问道:“祖母,您确定?”
当时那场大火,他原以为是把吴家的人都烧死了,没想到居然还留了一个。
王老夫人目光如炬,看着吴曦烟,缓缓说道:“确定,这丫头经常与你的母亲来往,现在的样子虽有些变化,但还是能够认得出来的。”
王老夫人说完后,看向吴曦烟,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厉声开口问道:“今日之举,你究竟意欲何为?为
何要在河边行刺老身?”
吴曦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声中夹杂着一丝苦涩与绝望。
她抬头,直视王老夫人的眼睛,声音虽轻却字字如针:“行刺?老夫人未免太过武断了。若不是你们晋王府,我何会一夜之间失去我爹娘和所有人,成为过街老鼠,终日惶惶不得安。”
“我只是想寻死而已,何曾有过行刺之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傅霁寒闻言,眉宇轻挑,语气淡然而又带有一丝得玩味,开口说道:“哦,那既是想死,那又为何从河中出来?”
吴
曦烟听完轻笑一声道:“原是想死的,可是我一想到你们的晋王府的人还没给我爹陪葬,我又怎么能死呢!”
“陪葬!”傅霁寒冷笑几声,脸色愈发地阴沉,冷声道:“还敢说你不是去行刺的。”
听到这话,吴曦烟突然一噎,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随后轻笑道:“是,那又怎么样?我们吴家死了十几口人,就拉你们一个来给我们陪葬不行吗?”
傅霁寒听后,冷笑更甚,眼中的寒意快凝结成刀子,看着吴曦烟沉声道:“你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又关我晋王府何
事。”
“再者,是你爹他通敌叛国,皇上亲自抓的人,你又有何不服?”
吴曦烟闻言,脸色骤变,眼眶微红,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不甘,对着傅霁寒吼道:“你胡说,我爹爱民如子,清廉正直,急民之所急,怎么可能叛国,这不过是你们强加于他的污名!”
“他说得对,你们就是看不惯我爹,所以给他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吴曦烟奋力地挣扎着,眼眶充满着红血丝,眼中充满着满腔的恨意。
吴曦烟大声吼道:“傅霁寒,你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王老夫人已经怒不可遏地一巴掌甩在了吴曦烟的脸上。
王老夫人脸色铁青,眼睛紧紧地盯着吴曦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开口说道:“吴曦烟,你放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晋王府岂是你能随意污蔑的?你爹的罪行,铁证如山,岂容你在此颠倒黑白!”
“你以为,凭你一人之言,就能改变什么?皇上圣明,自有他的裁断。你今日这番言辞,不仅是对晋王府的不敬,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