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儿臣做完活,功劳就记在他头上。勤勤恳恳的太子,狗屁,太子这几年除了与焦以柔厮混,他做了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刚才父皇也说了,这几年大蜀国的老百姓基本过上了不饿肚子的生活,国库渐渐充盈那是太子妃的功劳,与太子可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些功劳凭什么也往太子身上记?”
“凭什么?就凭他娶了太子妃这么一个贤内助。”司马德直接说道。
“呵,父皇不说,儿臣都还差点忘记了这茬,这太子妃可不是太子自愿娶的吧,不然为什么第一次他们成婚,太子竟然会拿公鸡羞人太子妃?虽然后来他们冰释前嫌再次成婚,可若是我记得不错,在他们成婚一个月之后,太子妃就生病再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了吧?父皇,我有理由怀疑太子是不是将太子妃软禁了,为的就是既要太子妃挣来的功德,又不想要这个人。”司马爵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
“胡说八道,朕看你是昨夜喝的花酒还没有醒,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朕就让人端盆冷水来让你清醒清醒。要是让朕知道你再流连青楼妓院,小心
朕直接把你软禁了。还太子软禁太子妃,得亏你那浆糊脑袋想的出来。”司马德直接手一挥,把桌子上的笔洗都给挥落到了地上,玉做的笔洗直接摔成了几片,里面的水撒了一地。
“儿臣这就走,父皇别动怒。”看着司马德被气的不清,司马爵干脆的告退了,出了御膳房,他不禁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总算是让他又蒙混过关了。
不过他的心里更加确定许洛嫣是真的不在东宫,不然为什么一提到许洛嫣,父皇就会如此生气呢!
他一定要找到许洛嫣不在东宫的证据,司马辰风想稳坐太子之位?想都别想。只要许洛嫣不在东宫的事情被爆出来,肯定会引起民愤的,如今老百姓受了许洛嫣多大的好处,那民愤就有多深,若是许洛嫣不在东宫,老百姓会找司马辰风要个说法算是轻的,那么若是爆出许洛嫣是根本没有生病,只是被司马辰风软禁在东宫,那这事就好玩了,只怕司马辰风脸太子都不要当了。
司马爵脑子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脚步轻快的回了皇子府。
那边司马辰风刚回东宫就被司马德叫去了御书房。
“真让你派人暗中查找许洛嫣的下落,你究竟有没有认真的去找?”
“找了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司马辰风从护国公府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思考许洛嫣究竟有没有回来,那个慕容逸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冷不丁父皇又在他面前提前许洛嫣。
“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你曾经好歹也带兵打仗,被称为战神,朕也认为你的文韬武略租客担任一国之君,可为什么你在感情上面就是这么拎不清呢?你说说你要宠焦以柔,你悄悄的宠不就是了,非要让许洛嫣撞见,然后你还不去哄她,结果她离开东宫数日你都不知道。你瞅瞅你干出来的这些事情,真一直偏袒你,如今司马爵都敢在大街上就骂朕偏心了,风儿,你要是再找不回许洛嫣,咱们就只能宣布她病逝了。以后她若再出现,那她也就与你再无瓜葛,就凭她的聪明才智,朕相信她一定能够辅佐你将大蜀国发扬壮大的。”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
“何事?”
“为什么父皇就一定要许洛嫣做儿臣的正妃呢?儿臣记得父皇第一次指婚的时候,儿臣是不
同意的,但是父皇还是一意孤行的下了圣旨。第二次儿臣恳请父皇下旨赐婚,父皇也很是爽快就同意了这门婚事,有什么理由使得父皇竟然会同意儿臣娶同一个女子两次?”司马辰风终于问出了困惑他好几年的问题。
“你真想知道?”
“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司马德看了看司马辰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因为许洛嫣出生的时候,清月道人正在皇宫做客,她看到护国公府上一片七彩祥云围绕,最后幻化成为了一只七彩凤凰消散便说道:此女天生凤命,娶她之人可以一统东方大陆。”
“荒谬,若娶了一个女子就能一统东方大陆,那还要学习什么文韬武略,直接把此女娶回家,坐享其成不就可以了?”司马辰风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司马德却深信不疑的说道:“朕当初也觉得有些荒诞,但是抱着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的心态强行为你们赐婚,结果她却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然后悄然逃离的京城,后来她竟然不声不响就做起了那么大的生意,说实话,风儿,就她研究出来的酒精,救治了咱们多少受
伤的将士性命?还有那泡饭,泡面,行军打仗的时候带着多方便?再看看这几年她提出来的让老百姓多种植的东西,如今都成了咱们大蜀国主要的经济作物,她发现的棉花,在试验种植成功之后,咱们全国大面积的推行,看看这才几年,大家再也不用大冬天穿着透风的柳絮棉袄冻得瑟瑟发抖。边疆将士也有了御寒的棉衣棉被,直接减少了咱们大蜀国多少的军民伤亡?风儿,一个国家想要强盛,首先他得有人,然后才能发展国力,国力达到顶峰,咱们就是一只无坚不摧的箭矢,想要什么得不到?”
司马辰风听着司马德细数许洛嫣就那么短暂的出现在民间一年的时间就做出来的这么多贡献,确实他也觉得许洛嫣是个能人,可是如今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对许洛嫣究竟是不是还有爱情,因为只要他一想许洛嫣,就会吐血,这样的情形强迫他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去想许洛嫣,可事实是他越打压这段记忆,那些记忆却总是从脑海里冒出来,可以说如今的他,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如针扎一般的心疼,这种痛苦快要把他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