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事儿怪我,昨日我确实得到消息,可是你一早就不见人影,晚上回来又缠着奴家行那事儿,也就忘记了。”焦以柔故意说话细声细气的,比蚊子声还小,若不是司马辰风有内力还真听不见她说什么。
但是司马辰风只认为这是焦以柔怕自己生气。
面对自己心上人的小心翼翼,司马辰风立刻安抚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还活的这般战战兢兢,忘记了就忘记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司马辰风真的很宠焦以柔,要知道不管是皇家还是平民百姓家中除了正妻可以叫自己丈夫为夫君以外,其他的小妾或者通房丫头是不允许这样叫的,否则就是越了规矩。但是在这里司马辰风却给了焦以柔特权,允许她叫自己夫君。
焦以柔一脸急切的问道:“我……,皇上这次驾临难道就是为了昨日那谣言之事?”
“不是,是许洛嫣那贱妇竟然在城门口立下休书,要与我和离。如今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护国公一家三代找我要人呢!”司马辰风说起这个就是一肚子气,早知道许洛嫣就是个麻烦精,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她嫁进门的。
“那许小姐一个大家闺秀能去哪里?总不可能逃走了吧?”经过早上宣旨太监在王府的一番找寻,现在司马辰风又派人四处搜查之后都没有发现许
洛嫣的踪迹,焦以柔敢肯定许洛嫣早就离开王府了,只是许洛嫣你竟然抢走我的正妻之位之后想走的那么干净?
怎么可能?就算你离开,我也会弄得你一身臭名,以后嫁人那就是妄想。
“鬼知道!”司马辰风除了对焦以柔温柔以外,其他女人的事情他根本懒得搭理。压住心里的怒气伸手温柔的对焦以柔说道:“走吧,父皇也想见见你。”
“好。”焦以柔将自己的手放在司马辰风的掌心,任由他牵着自己往议事厅走去。
本就不爽的许家三人见司马辰风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都还只顾和焦以柔腻歪,两个人更是不分场合的拉拉扯扯这像什么样子?
许忠怒了,大喝一声:“司马辰风,你还有没有一点皇家王爷的样子?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与一贱妾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可记得你的正妃此时还不知道身在何处?”许忠可是三朝元老,生气起来连司马德都是直呼其名,更何况司马辰风一个小小的孙子辈的王爷。
这就是典型的给不给你脸完全看我高不高兴,如今司马辰风算是彻底得罪了许家人,所以许忠才不会给他留面子。
司马德也觉得司马辰风有失规矩也就跟着说道:“风儿,朕看你是娶了妻子反而糊涂了,如今你正妃下落不明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司马辰风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她都和我和离了,我找她作甚?天大地大她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一个被她休了的人有什么必要担心一个没有干系的人?”
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无脑,此时这句话却恰当的给了司马辰风这个被焦以柔迷的五迷三道的男人。
再者他是被休的那一个,他心里还一肚子火呢,这脸丢
的怕是整个大蜀国的人都知道了。
“司马辰风你好样的,我家嫣儿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嫁给你,被你作践羞辱的体无完肤,名声不在,既然你同意被我家嫣儿休弃一说,那么从此咱们两家男婚女嫁就再不相干,我家嫣儿的陪嫁今日也一并退还我许家吧!只是我家嫣儿是在你王府下落不明的,你必须将我家嫣儿找到,并完璧归赵,否则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许景峰作为一个二十四孝老爹,将自己闺女所托之事非常认真的执行到底,那就是许家的一根针都不能白白便宜了司马辰风。
“皇上,你看这事?”许忠作为一个三朝元老,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此时他就是要让司马德开口,否则许景峰就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风儿,你真的要与嫣儿和离?”司马德还是想再替司马辰风挽留一下,毕竟得罪了护国公,对司马辰风以后继位可是没有好处。
“父皇,儿臣心里自始自终只有柔儿一人。”这话的意思就是当初是你逼我的,如今闹成这般,可不关我的事,更何况我还赔了名声呢!
司马德被司马辰风气的大眼直瞪,最后只得说道:“逆子,你今日这般作为,还望你他日不会后悔。”
“永不后悔,儿臣今生只愿与柔儿一生一世一双人。”司马辰风应得倒是干脆,他不知道今日答的多么干脆,他朝打脸就有多么响亮,而且那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那漫漫追妻路将变得无线漫长与苦逼。
“既然这样那你就派人与护国公府的人当面点清并退还嫣儿的所有嫁妆,另外因为这事给嫣儿名誉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朕就罚你三年俸禄,一并赔偿给护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