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笙灿然一笑，明媚动人，眼神清澈无邪，似乎对凌思忆毫无防备之心。
凌思忆和苏堇笙并排着站在小摊贩的面前，目光齐齐落在摆满了各种精致发饰的摊位上。
凌思忆微微俯身，手指轻轻拨弄着几样发饰。
苏堇笙也仔细端详着那些首饰，开口问道：“老板，这些首饰看着很是精巧，是你自己做的？”
货郎满脸热情，笑着回答：“两位夫人，这些首饰都是我和我家娘子一起做的，今日花朝节，特意拿来售卖，做的呀，都是些带着寓意和好祝头的首饰，两位可有喜欢的？”
凌思忆缓缓转过头，看向身旁的苏堇笙，嘴角勾起一抹看似亲切的微笑。
“妹妹，我与夫君夫妻两载，琴瑟和鸣，你又常年在京城这样繁华的地方长大，想必妹妹眼光很好，不知妹妹可愿意为我选个寓意好些的首饰？”
说罢，她看着苏堇笙，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此时君衍澜并未跟着她们走上前来，只是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神色淡然地等着两人挑选完毕。
目光偶尔扫过这边，却并未过多关注。
苏堇笙察觉到凌思忆准备恶心她，心中嗤笑。
既然如此，她也不准备再装什么善良大度，有个人一直在旁边惺惺作态，她又何必再装？
呵。
“姐姐，这芙蓉花吊坠看着不错呢，很衬你今日鲜艳的衣裙。”
苏堇笙随意拿起一个吊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却有些漫不经心。
“妹妹怎么不给我选一个这鸾鸟发簪，是看不得夫君宠爱我吗？”
凌思忆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几分尖锐，表情满是挑衅，仿佛故意要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姐姐可知道昔日芙蓉花后面一句是什么？”
苏堇笙微微歪着头，笑意盈盈地问凌思忆。
凌思忆闻言，柳眉微蹙，一脸困惑和不悦。
她本就不善诗书，此刻根本不清楚苏堇笙这话的意思，但从苏堇笙的语气中，她直觉这绝不会是什么好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