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语气不像是说反话的样子,萧北声试着跟她沟通:
“婚礼怎么样?好玩吗?”
“还不错,时馨哭了,大家都笑话她。”
“你呢?我没有陪着你,你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局促?”
“还好。乔学长一直陪着我,他挺照顾我,也没让我落单。”
提到乔时晏,萧北声有些吃味。
但是是他自己放了苏曼的鸽子,乔时晏照顾苏曼,他也不好说什么。
末了,他还是没忍住,问:“你什么时候,也叫他学长了?”
“不可以吗?他是你的学长,不也是我的学长吗?”
“可以,但没必要。”
“他让我这么称呼他,不然总是乔律师乔律师地叫,显得生分。”
萧北声的音调明显拔高了些:“你们有什么必要,需要显得不生分吗?”
“”苏曼说,“你为了洛颜的事疏忽了我,关键时刻,学长他能照顾照顾我,这你也不允许吗?”
萧北声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曼没说话了。
其实她的说辞有点诡辩,但凡萧北声理智在线,就能找到她的漏洞。
但是今晚的萧北声,显然智商并不在线。
估计心思都被洛颜占去了。
苏曼靠着车门,闭上了眼睛,她堵萧北声的话,就是为了能清净一会儿,歇一歇。
这回,萧北声没有像往常那样,非要她靠到他肩头上去,他不纠缠,苏曼没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苏曼仍旧去舞团练舞,乔时晏很担心她的身体,几乎每天都要叮嘱她吃药保胎。
除了孕反严重,其实苏曼都还能克服。
就在苏曼已经适应了舞团的工作生活时,舞团传出一个惊人的爆炸消息
方之鸣辞职了。
这么个铁饭碗,方之鸣说不要就不要。
舞团给方之鸣准备了一场践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