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乱？”张楚微微皱眉：“有多乱？”
石川轻声道：“一群真人境界巅峰，从六七年前，就知道自己将要成为谛貘的猎物，将要被当做猎物杀死。”
“日子数着一天天接近，你猜，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能有多乱？”
虽然一开始都是从村子里培养出来的，但人是会变的。
特别是被石家培养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乎都被培养成了疯狗。
张楚能想象，那所谓的兵营，能乱成什么模样。
其实张楚能感觉出来，石川是真的希望张楚他们加入莲花楼。
不过，张楚他们并不想脱离琉璃境。
在琉璃境，遇到最危险的情况，大不了捏碎青铜令牌，登上青铜古船。
可一旦加入莲花楼，脱离琉璃境，恐怕这一世都要留在此地了。
此刻，石川还在进行最后的说教：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那处兵营，本来有六十多个女子，但现在，只有三个女子活了下来。”
“每个死去的女子，都死状凄惨，有些家伙，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最终能为了抢夺女人的半条小腿，而相互杀戮。”
“当然，能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的女子，你们可以想象，是什么样的女子。”
白禹州则眼睛一亮：“这么说，兵营可以杀人？”
石川则反问道：“我说不可以，你猜他们听么？反正都要死了，他们谁还在乎律令条文？”
“那地方，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白禹州竟然兴奋起来：“那可太好了，哈哈哈，快快快，送我们去兵营，让那个什么荷神，把我的法力压制给解开，我早就想动手揍人了。”
石川的目光则落在张楚身上，想看看张楚最后的意见。
“去兵营。”张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