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去太危险,是我的意思,皇上同意了而已。“
姜新楣松了口气,笑着叹气,“暄和就是太爱担心了,那点火药能出什么事?还要劳程大人再走一趟,怕是刚回来就要走,如此也太辛苦。”
“这你不必担心,修整几日还是可以的。倒是你,可别去了京城舍不得回来。”姜暄和一开口不由自主变得轻松起来,她来时的忧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也许她需要的只是跟姜新楣说几句吧。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知道你为我着想,可我就是受不了京城那些才来这阳春关的,当初哪怕都说阳春关危险我也要来,总好过闷死在京城里。”他摆手,眉眼间舒展的确跟刚来时大不一样。
姜暄和没说什么,她安心了,姜新楣自己却开始因为临行产生些有的没的顾虑,比方说这一去就要十几日见不到冯溪薛。
“你帮我好好照顾她,至于旁的亲事你不必问,我自有打算,这边乱起来还有的忙,旁的一时间还不着急,倒是你何时回京?可有个决断?”
他自言自语琢磨清楚了,便问回姜暄和,谁知吃了她一记眼刀,“问这个做什么。“她自己都不去想,就是跟慕容峥还没商量好
”想去裘国皇上不肯?“姜新楣也是敏锐,很快道出真相。
”还没说过呢,不大好说。“,姜暄和叹气,露出不大好的脸色,她遇到难题时就会如此。
慕容峥那里始终不愿意她去,她也不再说这些,想着找个机会去城南看看,和拓跋扈先联络上便罢了,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离火药安全回到城主府过了约莫两日半,程鹤云便在一众人等的簇拥中回来了,他身后是追回来的银钱和一些陌生的守军。
姜暄和问过才知道,那银子能补上账簿亏空的是一半,而人是从沿途各州府抽调的好手,正可以解阳春关无人可用之困。
慕容峥不吝赞赏,问及那银钱时,程鹤云有几分犹豫道:“只找到了一半,还有一半还在阳春关。”他又补了一句,“我猜是如此。”
冯溪薛也凑过来问道:“那你一路上可有遇到什么难处?或是可疑的地方?”
难处么,对于程鹤云而言很少有这样的事情,不过疑点的确不少,他微皱眉头思索,片刻后答道:“是遇到了一些暗地里阻挠的人,像是京城的暗线,时长能感觉他们在监视我们的人,不过也没掀起什么浪花,大约不敢在明面上出手。“
此时程鹤云对慕容峥拱手相问,“有些事情皇上一直在避开,此事后是否还是静观其变,不打草惊蛇?”开始打哑谜了,姜暄和琢磨起来,姜新楣则当个闲谈听了,他到时好好押送便是,大事上有程鹤云便不会出错。
慕容峥闻言笑答:“也不需要避开什么,如今火药都已经暴露,只要找到银钱便可,若有阻拦以谋逆论处。”
程鹤云微微低头表示知晓,继续道:“臣明白,还有一事不能太过大意,这些银钱和火药的去处。”
银子回到阳春关,姜暄和知道冯溪薛是最兴奋的,她早就计划着要买些什么了,这么个好机会,姜暄和拿胳臂提醒她,冯溪薛也不负众望,马上请缨让慕容峥把这事交给自己。
“臣女肯定跟程大人商量过了再去办,皇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