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苑婉芝的恭维，崔老不置可否。
继续说：“再加上你为了和向东深度绑定，特意跑来海南请晓雅去给你当秘书。以上种种串联在一起，如果我还不能看出你垂涎向东的话，那我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苑婉芝歪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
才问：“老爷子，如果我没在抱着小不点时，下意识的讨好她。没有在得知国兴两口子不在时，本能的松了口气。仅仅是凭借我的容光焕发，邀请楼晓雅给我当秘书这两点，您能看出我垂涎向东吗？”
崔老诚实的摇了摇头。
讨好一个小不点，惧见崔国兴两口子，这才是苑婉芝露出的致命破绽！
那就好。
苑婉芝笑问：“老爷子，楼晓雅能看得出，您看出的这些吗？”
“在你抱着小不点时，晓雅只是出于母性的本能，只关注小不点在你怀里的感受，没有看到你的眼神。你在询问国兴两口子去哪儿时，她在给你倒水没看到。老苏虽然能看出你在讨好小不点，却没看到你心虚的松口气。因此。”
崔老再次实话实说：“除了我之外，没谁能看出你心中的垂涎。”
呵呵。
苑婉芝如释重负：“那我就更放心了。”
崔老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对被你看着长大的孩子，有这些心思吗？”
不能。
我不想说。
苑婉芝摇头示意。
崔老也没再勉强，又问：“你觉得，向东会接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