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有心了。”
提到叶惜，林凡心里暖暖的。
张如清来到旁边蹲下，娴熟的开始给林凡泡茶。一边说话：“林先生，越来越感觉你好像一个老人家了。”
“老人家？”
林凡睁开眼睛看向张如清，这种比喻他的还是第一次听到。
张如清手中动作不停地泡茶，一边回答：“换成你这个年纪的其他年轻人，今天晚上这种热闹的场合肯定是折腾到最后。”
“可是你却中途就离场，还没有鬼仆前辈他们能坐。”
林凡说道：“喝多了！”
张如清摇摇头道：“喝多的人一般都不会说自己喝多了。林先生你也明显没有喝多，只是你有自己的线。”
回之一笑，林凡岔开了话题：“我倒是也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的。”
“问我？”
点点头，林凡问道：“你们四姐妹是四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面对你们四姐妹的时候，总是能清楚的分辨出你们四姐妹谁是谁？”
不知道林凡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如清回道：“我们四姐妹穿着不同，性格不同，比较好分辨。”
大姐张如冰沉稳，穿着严谨得体。
她性格委婉知性，穿着偏向于得体自然。
三妹张如玉性格属于温柔贤淑类型，穿着打扮方面偏向于居家舒服。
小妹张如洁性格古怪精灵，永远都保持着一种少女的灿烂。
所以只要简单的相处过，就能很好的分辨她们四姐妹。
林凡嘴角微翘，掠过淡淡的玩味：“那是不是说，只要你们不穿衣服，又不说话，就分辨不了拉？”
啊？
张如清神色僵直，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在说什么？他是在调戏我吗？
但性格使然，她没有这般询问：“林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乱说话呢？”
林凡回之一笑闭上了眼睛，让张如清不知道他是喝多了戏言，还是故意的调戏。
“还挺会享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