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王自然也感觉到了。
不过他没有理会，只当是那符纸和玉石上散发出来的。
嘭！
一声惊天巨响过后，防御护罩彻底被破。
恐怖一击的余波却并未消散，没入了地下。
山体右侧开始随着扩大的裂缝坍塌，足足占据了山巅的三分之一。
那些躲过去的梵庭精英猝不及防，不少人随着滑落的山体掉落，惨叫和惊恐声汇聚成片。
掀起的漫天烟尘中，没有人发现一道流光没入了林凡的眉心，哪怕是挨近在旁边的楚韵都没有看到。
梵王手一扫，狂风席卷吹散了烟尘：“看见了吗？你只是能稍微拖延一点时间！”
林凡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
当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掠过淡淡的玩味：“你的确很强大。可你破开防御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前后就那么七八分钟的时间，梵庭精英起码伤亡近千。
大多都被梵王攻击之时的势震死震伤。
或者站不稳从山巅之上滚落，活活摔死。
梵王漠然回应：“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林凡笑笑点头：“的确，达到了你这个层次的人见过太多的流血和死亡，甚至亲眼目睹亲人一个个的死去。寻常千八百人的死，还真无法让你们动容！”
见林凡防御被破开还笑得出来。
梵王额头皱纹深了三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的手段很明显对我无用了。”
右手一探一抓，那掉落在地的符纸和玉石就化作了齑粉消散。
连带着鬼菩提的气息一同消失。
林凡握住楚韵紧张到冒汗的手，示意她把自己拉起来：“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堂堂至尊梵王为了动我，造成了自己人的过千伤亡，我高兴还来不及。”
“而且梵王还沐浴过我的圣液，我就算死也值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