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忠沉默片刻，抬起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幽灵行动的详细资料。”
“但我要先看到东西。”
“没有看到我想要的东西，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说。”
说完这句话，刘炳忠再度翘起二郎腿，叼上了雪茄。
陈阳双手交叠，上下打量刘炳忠，片刻之后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刘次长，您多少得展现一点点诚意吧，什么都步说，我很难交代。”
刘炳忠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团烟雾，点了点头道：“也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幽灵行动的副组长。”
“所有计划我都参与了制定，除了组长之外，只有我清楚细节。”
“这么说，您应该可以做决定了吧。”
“我答应你。”陈阳还没回答，门口却传来了南田云子的声音。
显然，她在门口听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你答应我有什么用？”刘炳忠不屑道：“南田课长，你那个特一处不过是个清水衙门，我可不相信你能拿出这些东西。”
“我要的是陈主任点头。”
“八嘎，你说什么...”南田云子脸色瞬间爆红。
“南田课长，”陈阳一把将南田云子拉出门，冷声道：“你要冷静一点，难道你到现在都没看出来，刘炳忠是在挑起我们双方之间的不和。”
“说实话，就你现在的表现，我认为这个任务即便是交给你，你也不一定能完的成。”
南田云子闻言瞬间一愣，对啊，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理智了。
以前这种小伎俩根本不会令她如此失态，都是陈阳，都是因为他在场。
“好，我冷静，我冷静。”南田云子深吸了口气道：“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刚才是我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