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
包间里，两人大战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人都彻底虚脱了，才结束。
而林月如也已经动不了了，浑身都在颤抖，时而是轻微，时而猛地抽搐一番。
但是她的脸上没有痛苦，有的则是无比的满足与幸福。
张帆休息了片刻之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然后，他带上合同，走出了包间。
段文乐三人早已经回去了，张帆只能自己回去。
“我最后，还是和林月如那个了”张帆神色有些复杂。
这女人太危险了，而且喜怒无常，他觉得以后还是远离一些的好。
最重要的是，张帆听到了林月如自虐的话语，让他觉得这女人已经疯了，她的内心是有多黑暗与变态，才会如此？
正常人哪有睡觉前必须把自己绑起来，然后自己抽自己，抽到没力气才能睡觉了。
一想到林月如的遭遇，张帆心中更为复杂。
最后他只能把心中的一切都埋藏在心里最深处，有些东西，只能依靠林月如自己，就算是张帆劝说，也没用。
一旦习惯了不习惯的东西，那不习惯的东西就会变成习惯！
而那样的习惯，想要改过来，就很难很难了。
张帆并没有改变林月如内心的能力，只能顺其自然。
“虽然她变得很黑暗，很变态！但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张帆深吸口气道：“至少她不会害我，知道这一点，也就够了。”
张帆没有再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廖大颖的司机陈立就来训练场接他了，而且集训营也发给了张帆奖章。
这个奖章，对张帆以后的仕途来说，意义不小。
“不错不错，你总算没有辜负局长的期待，你给我们局里长脸了，哈哈。”陈立忍不住夸赞道。
“多谢陈大哥，我也是侥幸而已。”张帆谦虚的笑道。
“很不错了，你年纪轻轻，就混这么好，以后混大了，可要罩着点。”陈立笑道。
“哈哈，好说好说。”张帆也笑了起来。
两人一路说了很多东西。
张帆从陈立耳中，也知道了最近光明乡的大概情况。
原来他去集训的这一月时间里，腾飞县的大选举已经结束了。
廖大颖虽然没有更进一步，但也保留了原来的位置，而且他的位置已经算是固若金汤。
甚至还有希望在下一次选举中更进一步。
而这的一切，都是因为张帆最后立的那个大功劳，不然廖大颖的位置别说稳若金汤了，就算保住都困难。
至于其他领导的职位变动，陈立就不大清楚了。
毕竟他虽然是司机但也不能什么都知道。
通常廖大颖和其他领导谈大事和开会的时候，他都不能在场，只是和其他司机聊天。
他知道的信息，几乎都是从那些司机口中知道的，还有就是廖大颖让他知道的。
“对了，最近小洼村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人死了！”陈立有些复杂的开口道。
“谁？”张帆心中不由想到了王柳树，不过他也不确定，小洼村村民也有一百多号人。